摩挲着她的软唇。
开口。“这里。”
手下移抚上两团柔软。“这里。”
手再下移至她腰腹之下,紧贴于身,引起无忧的一阵颤。
容七说的暧昧。“还有这里。”
他道:“都是我的。”
对于他划割领土似的话语,无忧不明。
他又道:“只能是我的。”闻人靖牵她手的画面,他记着。
他幼稚的言语,孩子般的霸道让无忧有一瞬失神,只是看着他。
容七捏了捏她脸蛋,道:“还想继续吗?”
“不、不。”她有点燥。
微起身,容七当着她的面解了外衫,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手揽着她的腰身。又扯了折叠好的薄被,给俩人盖上。无忧甚是不自然,而容七带着玩味的笑。“如果你还想继续,为夫可是奉陪到底。”
他着实喜欢她的容貌,但他自个儿也知,在事情未搞清楚前,他不能动她。
至少……在她喜欢上自己之前。
玉骨生花,他有比闻人靖更想得到的理由。思绪漂浮过往,不知过了多久,手有些酸才让容七回过神来。略侧首,便见她早已合眼熟睡,似真的很累。
抽出酸麻的手臂,容七替她盖了薄被,而后悄悄下床,穿上外衫。
窗外,天已然朦胧若明,容七坐至床沿,抬手抚起她绸丝般的青丝,喊她。
“无忧。”
随即倾身,在她额前留下一吻,便跨步离开,顺便带上了门。可就在容七起身出屋的那瞬,侧躺着熟睡的无忧,却睁开了眼。她和他一般,一夜未睡,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可她总觉得……哪里出了差错。
枕侧搁置着一封信,那是容七留给她的,她拆开,信是容七的字儿。
他说他尚有事,让她安心带在闻人山庄里,闻人靖不会亏待于她,什么时候回来,他没说,只说他走了,容七离开山庄,作为他未婚妻,她该难过的,可她更多的是放松下来。
一夜未睡,浓浓倦意袭来,无忧睡了会儿。
待她再醒来时,天已大亮,闻人靖给她调来的俩丫鬟正乖乖的站在床边,等着她起床。
“早好。”幸而容七走的早,不然又需解释。
俩丫鬟齐声的问候,接着便给她梳洗起来。
用完早膳,她想起闻人靖昨夜的伤势,便想去看望下,毕竟……闻人靖受伤,多少因她。
俩丫鬟听了,也是抿嘴淡笑,忙领着她去闻人靖那里,穿过廊道,绕过曲池,在一处花道下,有人拦住了她。
“言姐姐。”闻人静抱着一封琴盒,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你去哪啊?”
瞧闻人静模样,似不知昨夜之事。
“闻人公子与我相约。”她说个借口比较好。
“欸!那就先别去了。”闻人静抱着琴盒,拍了拍乌黑琴盒。“我弹琴给你听。”
“二小姐。”言无忧身边丫鬟拽了拽她,悄声道。“言姑娘可是去看少庄主。”
还故意把少庄主咬的重,希望闻人静能觉察到,而闻人静则是摆手。
“什么时候都能看到我哥,可我弹琴又不是能常听到!”
说罢,无视丫鬟暗示性目光,闻人静大大咧咧的拽起无忧的手,就走。
“言姐姐,我给你弹琴听嘛。”边撒娇边拉着她往花亭走。
言无忧无奈,还不能将闻人靖受伤之事说出来,便跟着闻人静,稍拐到一凉荫处,闻人静才停,把无忧按坐在石凳上。缓拿琴盒,闻人静很是神秘的道:“言姐姐,我给你弹琴听。”
言此,闻人静便走至一处,那里已有俩小婢候着,俩小婢见她过来,连忙把琴摆好。
梨木长几,旁有燃香,闻人静恬静的坐在那里,一张九弦朱琴摆置在她面前。指挑琴弦,便有一曲雅调悠传出来,声缓且暖,和闻人静的性格很是相像。可不久,言无忧倒是被那琴引了注意,目光瞧着闻人静手下的九弦朱琴,很是入神。
一曲罢了,闻人静收指,抬眸便见言无忧瞧着琴沉思的目光。
“言姐姐,这琴曲好听吧?”很是自信。
言无忧回神,迟钝的点了点头。
闻人静弹过,瞧着琴有些怀念。“若不是小偷有良心,把琴还了,我今个也弹不出了。”
“琴被偷过?”她是闻人家二小姐,谁敢偷琴?
“当然有。”
手指抚至琴弦上,唇边不经意间淡笑。“偷的可不止是把琴。”还有……还有她曾经的悸动。
但往事已然如烟,命局已定,闻人静勾出无奈的笑。
编排个借口道:“毕竟这可是解忧琴。”
目光下移,闻人静瞧着九弦朱琴。开口。“曾经可是落仙儿的解忧琴。”
这琴,曾属于落仙儿。
玉骨生花是落仙儿的武艺绝学,而九弦朱琴则是落仙儿聊以籍慰的玩物。琴分九弦,每弦都是不同颜色,用在落仙儿手中,弹琴会杀人于无形之间。九弦朱琴也是当年分辨真假落仙儿身份的关键点。
落仙儿死后,她的九弦朱琴就被奉送回若台林,但时间久了,无人在意九弦朱琴,闻人静八岁时,曾跟着闻人靖去过若台林,恰逢生辰,那武林盟主便顺水送个人情,将九弦朱琴相赠于她。
闻人静有了此琴,便改名为“解忧琴。”
解忧琴被偷,其实也是闻人静自个儿心甘情愿双手奉送的。
一切,都源自于她十三岁。
她随闻人靖去往蜀地时,行舟时她闲的无聊,便以琴为友,琴声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