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事儿,我只是关心你这腿,”
我不耐烦地扒开他的手,“没事儿,我的腿我知道,”突然瞥见他门口停着的车,“你顺带捎我去趟华工吧,蓬蓬今晚有活动,我要去参加,”
“才说为了腿不乱跑又——”
可我已经撑着桌子起了身,他无可奈何只有顺着我了。
车送我去了华工。
习宠等蓬蓬下楼来接了我就走了。
我耳边一直裹着蓬蓬一惊一咋的唠叨,
“你这怎么搞的,腿怎么摔断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走走,咱们现在就回家,不对,去医院!”
“是不是你老头儿家那群混蛋——-”
我任她嚼个痛快,也不吭声,只坐在她们宿舍楼下面的凉亭石凳上看她抱着我的左腿心疼地摸来摸去,小丫头是真担心着,
她见我一直不说话,抬起眼望着我,很心疼地说,
“是不是很疼,”
我微笑着摇摇头,摸上她的头顶,“出了个小车祸,不过没事儿。你这回可以拿多少钱,”还是转移话题为妙,
她头枕在我腿上,翘起了三根指头,“三千,还有一个特别奖是——-”
正说着,她同学,一个男孩儿抱着一本厚厚地象是期刊的跑了过来,“蓬蓬,找着了,就是这个,听说你的特别奖就是这个的复制品,”
蓬蓬也没站起身,转过头捞过书,“我看看,————呵呵,习享,你看,就这东西,我的特别奖,漂亮吧,”
我看上那精美画刊上的图画,————突然,大惊失色!
这东西,老子怎么会不认识?
黄金脚镣!
第二十三章
假装抠了抠眉角,掩饰过去自己的惊诧,幸亏蓬蓬和那个男孩儿都是聚精会神看着那张画片。
“漂亮吧,习享,这东西可老宝贝了,”蓬蓬抬头兴奋地望着我,
“什么宝贝,就是个脚镣,---”
“咳,这就是你不识货了,这可是国宝中的国宝,真正的无价之宝,是不是,沈果!”蓬蓬骄傲地朝那男孩儿扬了扬头,那男孩儿直点头也蹲了下来,围着图片,看着眼睛直放光,
“习享你不知道,这东西可珍贵了,它是燮王朝第八个皇帝、路庭二世燮承阳最钟爱的东西,全黄金打造,看这上面的一龙一凤没有,多生动,象活的一样,最希奇的还不是这,看那龙和凤的眼睛,听说真品上是红的不可思议,据说里面灌着的是路庭二世最爱的女人的血,---”
“是男人,路庭二世最爱的是个男人,他和太监私通,被路庭二世亲手杀了,死后,就把那男人的血灌进这黄金脚镣里,”男孩儿插嘴道,
“是男人是女人现在也说不准好不好,虽然历史上都知道路庭二世是双性恋,可他最爱的这个是男是女现在都是个迷,史书记载全是‘公子隅’,可其他公卿别传啊,将军列传啊,还有野史也有说那就是个女的,这黄金脚镣就是她戴了一辈子,不过,这个‘公子隅’是和太监私通被路庭二世杀了就是的,她的血就被灌进这对眼睛里。习享,跟你说,这灌了死人血的黄金脚镣可就邪乎了,也许美丽的东西总是由邪恶的力量守护着,有人说这是路庭二世因为最爱的人的背叛下的诅咒,也有人说这是‘公子隅’死后不甘下的咒,总之,后世,谁拥有这副黄金脚镣,都没好下场,”
“就是,就是,厄运一直降临在所有接触过黄金脚镣的人。路庭二世后,黄金脚镣一直陪葬在他身边,要知道路庭二世为人虽荒淫残暴,奢侈到极点,可人家有挥霍的资本,他统治时期是燮王朝最鼎盛最繁华的时候,直到他死后,那陪葬,----无法想象!虽然,他的墓也被盗过不知多少遍,可目前为止,专家估计地下还有许多未知的财富被掩埋着,不过,他近身的棺椁算是被毁了,要不这黄金脚镣也找不到。埋了上千年,听说刚拿出来时还錾亮如新,特别是那双龙凤眼,血红无比,邪异的很。也确实邪乎,盗它出来的大军阀王全东拿着它只把玩了一天,就心脏病复发,死了。王全东的儿子王德明后来把黄金脚镣给自己的情妇,没多久她也出车祸死了。大革命后,王家后人把这黄金脚镣献给了当时国民政府的大总统荣仪文,荣仪文和他的老婆方璐到是非常喜欢这黄金脚镣啊,可最后夫妻双双还不是上了断头台,身首异处。
后来这副脚镣就一直放在国家博物馆。直到1920年,国家博物馆失窃,这副黄金脚镣再现人间,出现在伦敦的奢侈品市场上,当即被银行家诺谱用18000英镑的高价购走。诺谱临终前将黄金脚镣传给了外孙,不久,小诺谱破产。1930年,为了清偿债务他被迫卖掉了黄金脚镣,此后的两年之内,黄金脚镣被转卖了多次。直到1934年,土耳其的苏丹哈密德二世用40万美元买走了黄金脚镣。而经手这笔交易的商人随后在一次全家旅行中遇到车祸翻下悬崖,惨遭灭门。黄金脚镣由苏丹赏给了他的亲信毕德索,但是没多久,苏丹亲自处决了毕德索。从此,关于黄金脚镣的厄运之说再次不胫而走,黄金脚镣的价格也就此暴跌。
1952年,美国邮政的负责人麦兰克觉得收藏黄金脚镣有利可图,于是用11.4万美元购得,并将它送给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第二年,他的儿子死于车祸,伤心欲绝的麦兰克不久也死去。厄运却没有结束,麦兰克夫人心爱的女儿也因为过量服用安眠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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