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点香汗的残迹,仅披了件宽宽的长袍,胸口处隐隐见淡青色的吻痕。
“师姐,完了?”
朱琳点点头。
“封住了你的焚阴大法了吗?”
琳姐点点头,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无语,搂着师姐刚刚经过一番云雨的香躯,不知说什么好。
“琳姐,”我说道,“我们休息吧。”
朱琳向我凄然一笑,突然开口道:“好奇怪,我刚才在和师傅……那个时,想你想得最多。”
我陪琳姐回到她的房间,她突然脸色一红,让我闭上眼,然后飞快地将手上的小包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再睁眼时,那些衣物都已经不见了。
朱琳坐在床头,看我还傻傻地站在床角,展颜露出贝齿一笑:“嫌我刚和别人来过?不和我坐在一起?”
“不不,怎么会!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一朵清纯的荷花!”
我忙挨她坐下,一只臂稳稳地搂住她的细腰。
“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和过去一样对你了,一句话都不和你说!”琳姐露出小女孩的情态。
我顺势吻上了她,朱琳再也没有拒绝,转过身和我热情相拥。
我发现她很喜欢把舌头顶到我的上鄂,来回扫来扫去。刚刚和师傅也是这样吗?我内心燃着复杂而又阴暗的黑sè_qíng欲之火!
我将她缓缓压倒在床上,附到她耳边,轻声道:“现在你是我的了!”
朱琳笑靥如花也如火:“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结婚以后,师傅不是让我帮你找李玉卿吗?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怕她们两个以后会欺负我!”
“以后我会替你摆平她们的,好不好?”我淫笑着。
“或者你可以让亲亲收拾收拾她们,”她纯洁的眼神突然闪出一丝女孩的促狭,脸上飞腾起一片红云,“你的内功不是可以得到很大提高吗?你可别杀死他……”
“看情况吧。”我随口答道,“姐姐,你现在就给我吧!”
朱琳仰面躺在床上,捂着脸格格笑着,任我脱去她的衣物,直至我压在她的身上,用无比巧妙的手法让她开始了动情的呻吟。我用嘴巴和手,怀着某种不无痛苦的快感,一片一片地收服着我的失地。每征服一处,我都会和琳姐进行着交流。
“师傅刚刚玩得好吗?”
朱琳只是笑着,我一再追问,她让我问得有些不耐了,只好说:“你们俩的特点是不一样的,师傅的手法很老练,很知道如何挑起我的yù_wàng,但你的手法很特别,时重时轻的,好像能掌握着我感受的节奏。
我将头伸到她的双腿间。
“别舔,我还没洗呢!”
“我不嫌,我不觉得脏。我帮你洗洗。”
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绕着她刚刚被师傅操得红肿的阴核和yīn_chún,舔着。
yīn_chún的外面一圈全是已经半干的白色浓精,yīn_dào口还有几线细细的白色jīng_yè再往外流着。师姐的淫液则到处都是,连小肚子上还有很多地方湿湿的,闻起来味道很怪。
“师傅的jīng_yè还在流呢!”
“你用舌头把它们送回我的肚子里……啊……我又要浪起来了……”
随着我舌头的动作和双手在师姐双峰上的爱抚,朱琳双手揪住我的头发,两只yù_tuǐ在我身下忘情地扭动着,一股股滚烫的yín_shuǐ开始泛滥起来。
眼着着她无人抚慰的肉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浪水,我才问道:“姐姐,跟我说说,刚才进了师傅的门以后,你们怎么做的?!”
“啊……好的……老公……”
我进去以后,师傅先夸了你几句,要我以后听你的话,又说李玉卿的事,我脸臊得不行。
师傅就在床前站着,然后我上前对他说:师傅,你不想给我治病吗?
师傅就搂住了我。我倒在师傅怀里,然后他把我抱上了床。
我让他脱我的衣服,他就脱,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脱到我的肚兜时,师傅就不再脱了。
后来他把我下体脱得光光的,一点布片也没有了,我让他亲我,他直摇头,说,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和我那个的。然后给我讲,一会等他的家伙插进我的小ròu_dòng里时,让我按照他的穴位和经脉运气。他说只用插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了。
我点头同意,然后他要chā_wǒ。我推开他,说我里面还没有水呢,你要先肉戏一下。
“真的没水?”我有些不相信。
琳姐面红耳赤地扑在我怀里:“人家只是想美一次嘛!”
“小浪货!”
“然后他只好脱去人家的小肚兜,抱住人家的rǔ_fáng,亲了起来。亲完那里后,他就要进来,我撒娇说还不行,师傅只好把我的全身都亲了。师傅的花样可多了呢!他甚至一面亲着我两片蜜瓣中突起的桃尖,一面玩我的pì_yǎn,我要都痒死了!”
当时的情形比我想像的场面还要不堪,一想到我怀中心爱的美人,刚刚脱得光溜溜的,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尽情地发骚发浪,每一处的肌肤都落下了别人的吻痕,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小浪货,我现在也要亲!”
我分开琳姐的秀臀,将舌头也绕着琳姐的pì_yǎn扫了起来。
“啊……”琳姐被我亲得浑身不得力,两只手不只往哪里放,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扭来扭去。
“接着说!”
然后师傅才举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