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儿是什么到这里来的?”爹爹的声线依旧粗哑。
“我是被风霢绑到这里来的。”爹爹一停止插,花壶里头顿时又异常骚痒了起来,有如千来只蚂蚁在啃咬着娇嫩的肉儿,一小口一小口,麻麻痒痒宛如千针刺穴,这样激烈的痒意弄得我快疯掉了。“啊……爹爹……”
“殊儿,怎么了?”爹爹焦急的声音传来。
“爹爹……我、我……”情潮澎湃,我急需爹爹的抽送摩擦。但是我不敢跟爹爹说,不能跟他说。
就连腰部也不敢扭,怕在爹爹眼里坏了我本来的形象。可是腰肢上的动作我能控制的住,花穴里的激烈抽搐,我却无能为力……我痛苦懊恼,这下爹爹定认为我很yín_dàng了。
“啊……”爹爹低吼叫了一声,他下体的肉柄在我的体内颤抖了起来。“殊儿……对不起……爹爹控制不住了……”百里卿笑想抽离了女儿的花穴,却总是在要把guī_tóu抽出的时候,又再次舍不得离去的再度狠狠插进!!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爹爹……好大、好涨……不要动……不要动了……”爹爹的肉柄长得太长太粗了。
“殊儿……我受不了了……啊、啊……殊儿原谅爹爹……”
屋外狂风肆无忌惮地刮着,发出“呼……呼……呼……”的声音,树枝在咯吱咯吱的乱响茅草屋在爹爹用力的挺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颤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