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的身体瞬间化作一片虚无，消失于空气中。

罹诀握紧手中的瓶子，嘴角泛着苦涩的笑意。

……

车上，已经恢复嗓子的言子宸，寸步不离地跟着千寻。

千寻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问道：“你了解冯家吗？就是那个中南基地的冯家？”

言子宸瞥了她一眼，心有疑惑，嘴上却老实地回答道：“我家和冯家是邻居，也了解一些，你想知道什么。”

“冯程远的太太是谁？他有孩子吗？”

言子宸想了想，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进了部队，只知道我离开的时候，冯家太太好像就已经死了，冯叔叔有个儿子，我走的时候他才一岁。”

“冯家是不是有个佣人姓姚？”

“你知道冯太太是怎么死的吗？”

“还有，你以前有没有过青梅竹马的玩伴？”

千寻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她的面容太过平静，言子宸根本从她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

他只能如实回答：“确实有个姓姚的佣人，不过很早就辞职了，冯太太……听说是旧疾复发而死。至于青梅竹马？”

言子宸笑了笑，语气有些欢快：“你问这个干嘛？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