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见师父依旧紧粘着自己的一只小手,只有一只手里哪里施展得开,去与背后的抽筋货拼个鱼死网破?本就被憋得迷糊不堪的阿梨,这一瞬被折磨的气憋交加,她提起司命的手,大叫,“师父,不许再粘着徒儿啦……松开!”继而,她充着他的手腕,生生咬了下去。
她出口总是这般突然,而且那小牙力道不浅,司命猝不及防,当真又惊又痛地松了手。
另一方面,墨宇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阿梨被司命拽得那般紧,竟突然间被他拉下来。一个惯性,使得她冲着他几近千疮百孔的腹部又是一撞。这一撞不得了,他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
墨宇不受控制地退了半步,他捂住痛彻心扉的腹部,暴怒的火焰几乎将周身炸开。没有什么再能阻止,他想要抽扁她的横心。可毕竟有她师父在近前,即便他再想抽她,也不可能有半分余地。活了三千余年也不能白活到如此糊涂,连场合都不顾。电光火石间,他拼劲余下的全部气力,转过头,抓起阿梨的肩头,向上空飞去。
阿梨的头脑里装得太多东西,忙得又一片混乱,哪里分得出一根筋去寻思师父与自己的手为何那样就分开了?她只想将内急的痛苦全部发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