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被墨宇揍得不轻的屁股,都肿了,“呜呜呜...”师父他什么都看见了,还哪里不该问便问哪里。他指着屁股与他说话,都要羞死了,他再问,她就真的死于羞耻啦!
☆、少女不宜
司命不可置信地将阿梨的周身再三仔细审视,肩窝与臀股处已然红肿不堪,而其他地方好似并未他想象的那样重伤。
其实,墨宇也算救了她一命。阿梨在掉入池中的一霎,内急再也无法控制,那血吸虫虽然嗜血,却对人类三急所排出液体不甚欢喜。
而那时的墨宇腹部正流着血,与极度另虫子厌恶的阿梨比起来,便愈发勾起血吸虫的yù_wàng。血气方刚的成年虫都攻向更讨喜的事物,只有极少数老弱病残抢不到位置,便要捏着鼻子,虽然他们没有手,但是还是想办法掩了气息,抱着将就的心态向阿梨发起攻击……
那些老弱病残的虫子就如年迈的人类一般,“牙齿”不大好使,拼死地去咬阿梨,最终也没喝到太多的血。这导致她虽被血吸虫攻击,却并没有太过重伤。
真正的伤到的地方反而是与墨宇的打斗中所致!
司命上下又查看了她几番,除了伤筋动骨与皮肉之伤,她貌似并未被虫子咬到惨烈不堪的地步,他略微舒缓一口气。可望着她混身上下处处绯红,还是颇不放心!如今,墨宇已被他传至司医神君那处,现下也该带她过去仔细查查伤势。然她的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又怎可以被其他人一一审视?
司命无法忽略这一顾虑,便试着抬起她的小手,聚精会神地先行为她把脉,若是自己能够查个明白,就不必劳烦司医神君!
他伸出手,捏了捏他的小腿,“梨儿,这里可痛吗?”
“啊……”阿梨窝在他的怀里,恨不得藏得不留缝隙,自己有太多的账还没找他算呢,例如他的手是如何松开的?不是粘得好好的吗!
还有,tuō_guāng之愁,不得不报!还有……师父这厮究竟是敌是友?在自己这般装扮的条件下,问个没完没了,那语气显然是嫌自己痛的地方不够呢?
“不痛!”她没好气的答道,他何时才能将她的衣服还她呢!
司命仍不放心自己的医术,又去捏她的脚,力道加重了几分,“这里也不痛?”
“啊……唔……”阿梨大叫一声!
他的忧心难免伴着那声惨叫又增添了几分,“是不是很痛啊?”
“师父,你下手好重,就不能轻点!”本来就痛,他还这样捏,更何况他也不想想,老虎乃是林中之王,成了精后他那妖力有多深,怎能将人当妖精一样捏来捏去呢!
司命叹了叹,不想要司医神君替她诊视,自己如何断定她究竟伤到何种地步,还要仔细再查查,“梨儿……还有这里呢……”他继续上下求索,心无杂念地去捏她,只为反复验证她并无大碍……
阿梨哪里读得懂他究竟意欲何为,她只知道被师父时轻时重的四处捏,再加上浑身上下本来又麻又涨痛不堪,现下甚至颇有些冷热不堪,她心中的怒意油然而起,“师父,放开徒儿,你不能……”你不能这么捏个没玩没了,肩膀快裂了,其他地方也快承受不起啦!
“不能什么?”司命略微顿了顿!
“徒儿哪里也不痛,痛也不要你管,你快走,快走……”她也是气急败坏!
本来担心她担心得心急如焚,才不顾一切地去查看她的伤势,她却这样说他,司命再纵容自己的徒儿,也难免受了伤害,“你要赶为师走?”
“没错,不要师父再管了……”她当真不愿他再捏下去!
饶是司命再宠她,内心也是无比高傲的,他从未被谁如是数落过,也从不会为接近谁去放低身份低三下四。她竟然如此嫌弃他,骄傲如他者再也无法容忍尊严被折损,他又怎有再恬不知耻留下来的道理!
本以为蛮横不讲理的师父会不为所动,继续纠缠不清,却意料不到他真的放开了她。更出乎意料的是,他竟肆意地将她一把丢在地上!
阿梨裸着身子,被重重一摔,痛羞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啊……师父……你……”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要,气得只想与师父拼了,即便与墨宇才刚刚拼过不久。
未待她挣扎着爬起来,司命已甩袖飞身而起,只留下一冰凉的话语,“既然没事,就随你吧……”末了,消失得不见一点踪影!
阿梨躺在那里扑腾了几下,发觉根本没有力气去追,她连绝望的心都有了!你们妖怪的世道是什么世道?让我整日对虎弹琴,不明不白,还乱七八糟的,让不让人活了?
她想要大哭,又怕被人听到,自己这一身不着寸缕的装扮,引来了什么人,该如何是好!可没有人来搭救,她又如何是好?
哎呀,她又扑腾了几下,老天,你要逼我到什么地步,我现在什么都不要,只想有丁点尊严,就那么难吗?
她的腿脚虽还健全,身上的伤也并未被咬的很重,可屁股被墨宇揍得不堪设想,痛得她无法起身。起初与墨宇拼命的时候倒不觉得,那时委实顾不上一切了,而这会儿停下来,所有的痛都找回来了。
幸好,青沉山的弟子各个忙于收拾虎精扫荡过的烂摊子,尚无人前来此处。
阿梨动弹不得,四处除了鸟鸣山更幽,却没有半分其他的嘈杂!她咬牙切齿地想要再次爬起,却依旧动弹不得!她暗自哭着,“坏师父,你等着,抽筋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