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家丁道:“就是,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什么大事把这么大的官吓成这样,除了皇上,可就是他最大了。”
“没准是他犯了什么事得罪了皇上,来找咱们大人替他求情也说不定。”
两个家丁守在门口小声嘀咕着,不一会儿听见书房隐隐传出两人的哭声。
“皇上这是当真吗?”
韩太傅老泪纵横点点头。两个老头子一个倚在卧榻上,一个摊坐在椅子里,都支撑不住。
“这怎么会,这不能啊。”谭玉龄语无伦次的重复着这句话。
“谭大人,咱们要想想办法,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天下安定才几年,好日子才几年啊。一旦……太后和福王……”说到这里呼天抢地,悲恸欲绝,拳头梆梆的狠狠砸在红木把手上,也觉不出疼来。
谭玉龄绝望道:“皇上他做得出,我早就看出来他做得出。不要说咱们两个死谏,就算要天下人都给皇后陪葬,他也愿意。悠悠周室,褒姒灭之。”接着埋怨道:“我和你说了多少次,多少次。劝皇上,劝皇上。你总是不听,自以为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将来生灵涂炭,千古罪人。”
韩首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