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允不太懂他的意思,一只手摸了摸头,这才摸到一大块伤口。昨天被她打伤了,过了这一夜也不知道。
村人们酝酿了一夜的好奇心全等着今日有结果。他虽然早早的下去打井,地面上早已传开了癞蛤的见闻。
“老祁脑袋上那好大一块,昨天八成那小娘们不从。”癞蛤笑道。
“老祁比她大三十多,也难怪?”一个男人又道。
一旁的几个妇人不满道:“老祁的长相也够体面,怎么就配不上她了,就是年岁大了点。”
癞蛤眯着眼笑道:“怎么?五婶子看中老祁了不成。”
“死癞子,小心舌头上也生疮。”
恒允今天的心境一点也不放在挖井上,心里一直记挂着家里,还不到正午就急忙忙回去。
“老祁这么早就急着回屋,到底媳妇比朝廷要紧了。”
恒允也不理,打开门锁,他恐怖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屋子里还是他出门前的样子。墨绒难得不用劳作,悠闲的躺在床边。饭已经吃了,水也用过了,她换上干净衣服,脏衣服就脱下来扔在木盆旁边。
他点点头,心稍稍放下来。把她在娘家的脏衣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