娍慈道:“这话可是你胡搅蛮缠了。换做是你,我可不信你说得出那番话。”
“是是是,我自然没有一副伶俐的口齿,能言善辩。”向含藜道:“你倒是能耐,你常说能安身立命乃黄老之道。可是呢?父皇崇尚黄老,你在父皇面前就谈黄老,母后太后尚佛,你在她们面前就大谈佛法。倒是会变通。”
“要么要我怎样?不过是顺着老人怎么高兴怎么说罢了。”
“就是,谁也没给你上上嚼子封了你的嘴,你在我们跟前伶牙俐齿有什么用,公公婆婆面前就没能耐了。”
说完含藜两个捂着嘴笑起来。
“谁说的,静王面前也是有手段的,要不然如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光是情书啊就写得能有几箱子了。”
“死丫头,你如何知道?”听含藜提起寻幽,曼婥找到自信起。
“他和我说的。我说曼婥说了,静王一日要写两封信给她,早晨一封,不等到傍晚,又是一封。他说恐怕不止,我记得是早饭写一封,午饭写一封,晚饭又一封,临睡之前又是一封。”
“是又如何,怕是你们家那位王爷一封也没有给你。”
“我也和他说,同是亲兄弟,人家二哥为什么如此温柔体贴,你竟然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