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您一厢情愿罢了。自古男儿多薄幸,您自己为了他什么都不顾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同您一样。要是皇后和太后略微阻挠恫吓,他就退缩了呢?”
“他不会的!”
“您只今日见了他一面,就认定他不会吗?”
娍慈面带忧色道:“若是他始乱终弃,我只当看错了人,终生不嫁,了此一生罢了。”
“姑娘别说傻话了,哪里真的能一辈子不嫁人的。”
娍慈坚定道:“信不信由你,我说到做到。”
☆、第49章
夫妻两个从宫中回来,丫鬟见两人手拉手一路说笑进来知道心情不错。
含藜洗过脸,褪了首饰,换上一件新作的雪青色纱衫,上面银线绣着百蝶穿花,里面紫色抹胸,绣着一朵牡丹花。
她懒洋洋先到床上躺下。恒允换过衣服也过来睡午觉,见她换的这件新睡袍,心里又痒痒起来。他刚躺下,她就粘人猫一样钻到他怀里。
“我总觉得你穿睡衣的时候比穿正装的时候好看。”
“男人总是不正经,连白居易写《长恨歌》也写道花冠不整下堂来,侍儿扶起娇无力。觉得女人不梳妆的睡态最可爱。”
“我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