娍慈抬头望天,沉思片刻,含藜却是说的不错的。
“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娍慈仍旧绞着手帕,又害羞又甜道:“叫我怎么说呢?”思忖了语句道:“只是那么一瞬间,就是觉得他是最好的。以后怎么看就怎么好。”
含藜双手放在两只膝盖上,轻轻仰着头,若有所思道:“我当时也是这样的。第一次见他就好像下了咒,以后怎么看就怎么好。连他对我的不好都觉得是好的。”
“那现在呢?”
“现在也是一样的。”话音里带着怅然,也带着坚定。
含藜眼睛马上又亮起来道:“我总是讲大哥是白鱼微服,不是你这样的人也配不上他,不是他那样的人也配不上你了。”不去深究刚刚关于她的插曲。
娍慈有些骄傲道:“能遇到他我也觉得是最大的天恩了。过去总是羡慕你,有个倾心相许的人。曼婥和太后嫌他出身低,那是他们有眼无珠。在我眼里,他是那样的骄傲和高贵。”
含藜笑道:“曲高和寡,若是她们看得上眼的人,也就不配入你的眼了。一个人的高贵与否,并不在于他的出身。”
“你也是这样讲的,又何必自惭形秽。”
“我呀。”含藜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