娍慈仍旧是背对着她道:“哪里来的疯猫,我可没见着。”
“小心挠你。”
皙鱼见了微笑道:“好些日子不见你了,天暖了也该出来走走。”
“还是冬天的好,我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
娍慈笑道:“就好像春天了你要做什么一样。”
含藜微笑着摇摇头。
“现在江南恐怕是要洛阳纸贵了。”
含藜笑道:“他才不会呢?”
水莼插话道:“谁说不会的,王爷也三天两头的写信来的。”
皙鱼笑道:“这倒是真的,上次他信里还说,闲来无事,冬日只同荆钗传书消磨时光。”
“他竟说我是糟糠之妻了?”
娍慈笑道:“又没有说错,本来就是宝奁生尘久不开了。”
含藜笑道:“哪里像你们了,是不是王府里可以铺子了。”
娍慈两个笑而不语。
“咦,她也出来了。”
含藜朝娍慈眼神望去,一丛红杏花旁立着一个女子,穿着妆花缎衣服。
“是啊,她轻易也是不出门的。”
“宫里倒是总想不起来还有她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