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藜“啊”了一声道:“难不成到了要杀头的地步。”
楚琤琤重重的点了点头。
“哎呦。”含藜摇着头不住的叹息。
楚琤琤见含藜久久不说话,等不及道:“若是能救那孩子,我也……只是皇上怎么还会……”
“父皇那样慈善文雅的人,怎么到了娘娘口里好像洪水猛兽一样。”
“我没有那样想。”楚琤琤赶忙申辩,她再孤傲的人,也知道被人说嫌弃皇上是不要命了。
“我已残花败柳的,皇上如何还会想起我来。”
“怎么不会,父皇对娘娘还是有心的,只是娘娘总是冷冰冰的。”
“我哪里有啊。”
“还说没有,娘娘可曾请父皇到宫中用过膳,赏过花。逢年过节,可曾为父皇绣过荷包,做过鞋袜衣物。”
“有皇后娘娘……”
含藜抢道:“不要说没有母后娘娘就做了。”
“哎呀!”
“父皇那样慈悲为怀的人,娘娘好好求求皇上,这事也就了了。既能得到父皇恩宠,又能救亲人于苦海,全了姐妹情分,也让那些势利眼看看,再敢小瞧了娘娘。”
“这也不是我想就行的啊。”
楚琤琤小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