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仙舞谄媚道:“可不是吗?”
含藜认真道:“王爷是情深义重之人,惠及鳏寡,何况我呢。”
“瞧王妃说的,真是结发夫妻,恩深义重,你是闲花野草比得了的。”
恒允听她越说越离谱,笑道:“姐姐说的哪里话,好像我招蜂引蝶,不知修身。这小妮子可是醋坛子,这是无缘故陷我于险地了。”
“哦,王爷竟然怕王妃。”说完大笑起来。
含藜笑道:“他怎么会怕我呢?不过是我任性起来,又哭又闹,他嫌烦。”
恒允道:“烦倒是其次,不吃不喝不睡,不把自己惹出一场病了才最让人怕。”
“王爷还真是心疼王妃啊。”
冯仙舞的语气不似先前娇媚,这夫妻两个分明不谋而合的恩爱给她看。
她不讲话,含藜也不先提起话头来。
冯仙舞笑道:“听闻王妃文采精华,不如咱们两个对诗来玩,也让我领略见识一番。”
含藜笑道:“这是谁造的谣,我如何有什么文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