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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人一嚣张,就连老天爷都看不顺眼。
这货来的时候是坐拖-拉-机,走的时候也想搭个顺风车坐坐。
哪知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半个钟头,连辆牛车都没看到。没办法,只能顶着比他还要嚣张的太阳公公,地奔回吴家寨。
被火辣辣的太阳暴晒了一路,这货走到村里的时候,都快热得中暑晕倒了。
“吴天宝,你给老子记住!低调,以后做人一定要低调啊。再这么嚣张,你小子非糟报应不可。”
这货被太阳公公折磨了一路,又想到山上那名女鬼,突然有些迷信起来。
心中暗暗发下誓言,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争取做一名打不还手,骂不还嘴的低调青年。
刚想到这里,身后突然传来“汪汪!”两声狗叫。
回头一看,原来身后跟一条生了癞疮的流浪狗。
这条狗已经尾随他一路了,眼睛盯着他手里提的猪肉。似乎想上演一出半路劫食的桥段。
“滚!”
吴天宝彪悍地一脚踹出,把这条瘦狗踢了好几个跟斗。
“呜呜——”野狗从地上爬起来,夹着尾巴跑掉了。
“低调啊,以后做人一定要低调——”
这货在前面碎碎念地走着,却没有意识到,在他身后几百米之外,那一男一女两个道士,也正顶着太阳朝吴家寨走来。
“师傅,这里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那个姑娘遥望着远处风景优美的吴家寨,有些兴奋地说道。
可是那老道却没有回她的话,神色凝重地望着前方,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师傅,你怎么了?”小姑娘见他表情不对,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那座山,很像一座人工劈出来的陵墓!”老道指着吴家寨东头的那座山崖道。
小姑娘望了几眼,点点头道:“确实很像!”
说完,又不以为然地笑道:“这个村子风水这么好,古代肯定有风水师相中这个地方,用来建造陵墓有什么稀奇?”
“陵墓不稀奇,稀奇的是,墓中尸气冲天,恐有妖孽啊!”道士忧心忡忡地说道。
“尸气?”
小姑娘吓得一缩舌头:“师傅,你是说山中有修练成精的尸妖?”
“有可能,走,上山看看!”
二人抄小路,直奔东山崖子而去。
吴天宝走到村头,想起自己进村部的事,这个时候小店门口正好没人,于是便走了进去。
此时陈美莉正爬在柜台上打瞌睡,单手支着下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吴天宝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冷不丁从后面搂住了她。
“呀,哪个王八蛋!”陈美莉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看也没看,甩手就是一把掌。
“啪!”
这一把掌把吴天宝打了一个踉跄,脸蛋上顿时浮现出五根红通通的血手印。
“低调,低调啊。你这个混蛋——”吴天宝捂着火辣辣的脸,简直欲哭无泪。
“啊!天宝,怎么是你啊?”陈美莉见打的是他,可心疼坏了,赶紧捧着他的脸,不住地道歉:“婶子不知道是你啊,疼不?哎呦,脸都红了,可怜的小宝贝。这事弄的,你杂也不吱一声啊,心疼死婶子了!”
“没事没事,打是亲骂是爱。你这一把掌,打得我心里高兴着呢!”吴天宝说的倒是心理话。
陈美莉表现的如此彪悍,说明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婶子可舍不得打你,这小脸这么俊,打坏了婶子可心疼死了!”陈美莉抚摸着他的脸,情意绵绵地说。
陈美莉活这么大也没谈过恋爱,这人到中年,冷不丁掉进爱河里,母爱泛滥,表现的就有些极端和过份。
此时她整颗芳心全寄托在吴天宝的身上,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他爱的有些死去活来,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疼他了。
“哎呀,婶子,你可别再这么肉麻了,打冷战!”吴天宝推开她的手,问道:“我进村部的事杂样了。到底跟村长说了没有啊。让你办点事,怎么就那么墨迹呢,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找你帮忙,还耽误我出挣大钱呢。”
“哎呀,你急啥呢,嘻嘻,我正要跟你说呢!”陈美莉将一根香肠剥开,亲腻地送进他的嘴里,表功似地笑道:“事已经办成了,吴富贵答应你进村部了。”
“办成了?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