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白文元将随身的包拉下车背在背上,伸展一下身体,“这周围有没有什么景观?”
“山沟沟里头,能看的无非就是奇形怪状的风化硬土。”
白文元摸出一包纸巾丢给常相思,常相思接了,小声道谢。
飞哥锁好车,指着一条小路道,“从这条路进去,一直往正西边走,走到村口有三颗歪脖子树的地方,就到了。”飞哥看着跟在后面的常相思,“你姑家就在那三棵树旁边,也算好找。”
白文搭话,不一会儿便将他家的情况摸清楚了。
飞哥也是姓蔡,爷爷辈便从蔡家沟出来,在小镇上开了个小店做面食,从他爹那辈儿起就去读了几天书,便脱离了土地。飞哥自己本身上了个中专,毕业后分到乡派出所,干了五六年了,已经快要从一个小年轻变成老油条了。
常相思家的事情,从飞哥嘴巴里说出来更具有戏剧性。
常相思的家也是农村的,条件不怎么好,偏养了个能读书的种子,越是临近高考了,她妈妈心里越是为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发愁。去年七八月交公粮的时候,她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