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远的距离,竟然都知道了,那平宁县主被捕这件事肯定是轰动全城了。
“陆大人就被制止吗?”
平宁县主的父亲是兵部职方司的主事,跟大理寺照理说该是有点交情的,不该看着平宁县主这样直接被带去大理寺调查。
“阻止了,但大理寺是奉了皇命,陆大人就算阻止也没有办法。”
云招福一叹:“唉,真是搞不懂,我与平宁县主和星月公主无冤无仇,她们为何这样对我呢。星月公主也就算了,可能她是为了宁王夫妇看我不顺眼吧,可平宁县主呢,就因为我是定王妃?”狐疑的看向了坐在秋千旁的石桌上给云招福切瓜吃的魏尧,嘀咕道:“她就那么想给你做侧妃吗?”
“呵呵,人家就想想嘛……”魏尧低头切瓜,闻言笑了,感觉到不对,抬头对上云招福微怒的目光,赶紧收拾了神色,正经说道:
“她想了也是白想,我是不会要她的。”
这变脸的技巧让云招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从秋千跳下,来到石桌旁,居高临下盯着魏尧看,魏尧仰着脸,讨好似的任她看,云招福捧住魏尧的两颊,故作凶狠的说道:
“是真心的吗?”
魏尧被捧着脸,有些困难的点了点头:“比真金还真。她从大理寺出来,要还敢纠缠,我亲自拿棍子把她给打出去,好不好?”
云招福彻底被这人给逗笑了。放开了他的脸,魏尧伸出长臂圈住云招福,问道:
“有其他女人看上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云招福娇嗔一声:“哼,谁吃醋,那些女人就是图你的身份。”
魏尧将她圈紧:“她们图我的身份,那你图我什么?”
云招福被他搂着动都动不了,眼眸一动,瞬敛光彩,甜美一笑:“我跟她们都不一样啊。”
魏尧饶有兴致:“哦?哪里不一样,说来听听。”满心满眼的期待。
云招福可爱的咬了咬唇,天真可爱的说道:“嗯……我还图你的钱,还图你家的大房子……”
魏尧翻了个白眼,然后失笑:“就图这些?没有别的了?”悄悄将手深入云招福的衣摆内,在她挺翘的臀上重重揉了一把。
两人在花园里笑闹了一会儿,云招福与魏尧一起坐在秋千上,魏尧腿长,将两人往后送了很远,然后才松开,一摇一晃见,风景皆不相同,云招福银铃般的笑声在花园里回荡着。
嫁给魏尧以后,云招福每天都能感觉到恋爱中的幸福。这就是嫁给爱情的感觉吧,实在太美好了,美好的让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魏尧与她没有秘密,没有谎言,相互信任,再没有比这更让人安心的了。
云招福回云家,安谨如还在坐月子,额头上绑着束额,脸色红润。
云吉祥在云招福的手里,不哭不笑,偶尔吐个泡泡玩儿,特别乖巧。
“吉祥真可爱,真漂亮,瞧瞧这个小手,来跟姑姑对一对。吉祥?吉祥啊?”
云招福在床边上坐着逗孩子,安谨如将手里的燕窝碗递出去,又接了丫鬟手里的毛巾擦了擦手,看着云招福说道:“这么稀罕孩子,你与王爷也生一个。”
云招福看了一眼安谨如:“我们可不急,生个孩子多麻烦,你瞧瞧你,如今这个年纪,就当妈了,今后多无聊啊。”
“当妈有什么无聊的。我现在每天要做的事情比从前多多了,再没有觉得无聊的时候,歇下来,哪怕就那么看着她都觉得幸福。这种感觉,你若不生一个的话,根本就不懂。”
安谨如竭力劝说云招福生个孩子,怀里的小吉祥忽然在云招福的手弯弯里放了个小屁,不过一声,安谨如就坐起身来,将小吉祥给接了过去,奶娘在外头,安谨如就自己将小吉祥的襁褓解开,拎起她两条小腿往下面看看,还不够,鼻子凑上去闻闻,确定没有拉臭臭,这才将她重新裹好,放到一旁,让她自己吐泡泡玩儿去了。
云招福左右看看,对安谨如问:“大哥呢?这些天没休沐吗?”
“没有,大理寺最近不是忙的厉害。你大哥都三天没回来了。天天派人去问,顺便带回他换洗的衣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歇一歇,他那么个自由的人,一下子给束缚起来了,真怕他有些不习惯。”安谨如这般说。
云招福奇道:“当初是你要他找份工作的,如今他做了工作,你又怕他不习惯,这是什么道理?”
安谨如被云招福这么一说,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不禁笑了:“也是。他忙一些,总比成天在家游手好闲要好呀。不过,我是觉得你大哥有点辛苦的,但是他好像并不觉得,每次回来都兴致勃勃的告诉我,今天学了什么,跟什么人做了什么,听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很愿意做这个的。”
“他就不能做那些文绉绉的工作,大理寺这种正合适他。”
两人正说着话,范氏就亲自端着一碗鱼汤过来,安谨如看见汤都有些害怕了,说道:“娘,我刚喝了燕窝汤,待会儿喝行吗?”
范氏笑着放下,说道:“成啊,刚出锅的,也烫呢,稍微凉一些再喝。”
走到床边,看了看小吉祥,安谨如想要把孩子抱起来给她,范氏摆摆手:“让她躺着吧,我抱着未必有她躺着舒服。”坐到云招福旁边的杌子上,问道:“最近我怎么听说你们定王府又出事儿了,前不久刚出过,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想行刺你呢,真是不让人省心。”
云招福将手递到小吉祥面前,逗她的小手,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