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寒,每个月都会痛,轻两次重一次,很严重,吃药调理也不管用。
所以每个月她都会请半天或者一天假,到后来班上有的同学也懂了,有调皮的男生会调笑她:“凌慕思你是不是又要请假了啊?”然后响起周围同学的憋笑声。
这种全班同学都给你记着生理期的痛苦……真是囧得不想回忆……
同时她又想起了另一个画面。
她窝在床上,紧蹙着眉头,疼得浑身都冒着虚汗,却只能这么捱。
许寒喂她喝完红糖水后也躺下来,从背后抱着她,大手从睡衣下摆探入,轻轻地揉她的小腹,跟她讲话分散注意力。
那次她实在太疼了,连回应他的力气也没有。他紧了紧双臂,更用力地抱她,心疼地说:“真想让你赶紧给我生个孩子。”
许是这话的震撼太大,她终于抬了抬眼皮,却瞪了他一眼,“这时候你还想着耍流氓!”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只是听说,生完孩子就不会疼了。”
以前她疼得严重时都想死,有了许寒,她觉得疼都疼得那么甜蜜。
回过神来,她开始奇怪,摸了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