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蔚看着他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重重地搁下手里的茶杯,幽幽道:“你说谁没有大脑?你说谁是小人?”
拳头间已然响起关节的‘咔咔’声响。
“我...说我自己。”楚辞垂下肩膀,无力地坐到罗汉榻上。
紫蔚用鼻孔哼了一声,“以后说话请注意你的语气和措辞。”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以楚辞的认怂再次落幕。
半晌后,楚辞问道:“那俩人你打算怎么办,不会要带着他们回京吧?”
紫蔚再次抿了一口茶,摇了摇头,“等他们伤好了以后,看他们自己的意思。”
“他们好像因为私奔的事儿才被罚的,难道是什么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又悲痛道:“这古人的思想真是太愚昧封建了,情投意合不行,非得讲究什么父母之命门当户对!”
对于前者紫蔚不置评价,对于后者,紫蔚喝了口茶凉凉道:“谁说只有古人讲究父母之命门当户对,咱那时代不也是一样?爱情和婚姻到底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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