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里流气的语气。
钟遇看他这样一如从前的样子,便没觉出伊蔓的特别,对她也没了兴趣,轻嘲:“你倒是过得自在。”
“不过放心,”他又笑,尽管根本没笑意,“虽然我技术远不如你,总不至于把你小情人撞个好歹。”
局面一下子冷掉。
束枫也没有反驳。
钟遇挪开眼睛,他最烦看束枫这样子。重新关上车窗,再见也没有说,疾驰而去。
伊蔓注意到了束枫突然的变化。
一路上他都很沉默,直到分别时,他才开口叮嘱:“别忘记喝药。”
伊蔓看不懂他的情绪,也不懂要说什么,摘下头上的帽子,想还给他。
那一瞬,她确实是想踮脚替他戴好的。
几日下来束枫自来熟般的举动,已经成功给她洗脑,根本不觉得这其中的暧昧。
她不知道说什么,觉得或许做些什么能管点用。
然而手在举到了一半的时候却还是退缩了。
还没来得及收回去,面前的人却说话了:“怎么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伊蔓抬头,就看他俯下了身子来就她的手,脸上哪还有半点刚刚的阴霾。
她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