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了?这样有没有好一点。”顾芜则是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不停摇头说道:“何璟,我们离开这好不好,这几日,这梦魇一次比一次吓人了,刚才……我还梦见,你……”
“梦见你倒在血泊里。观自在菩萨也不曾救你。我们离开这里好吗?”她说的动情,双眸隐隐可见莹莹水光,我见犹怜。
何璟长久沉默了后,抬手摸了摸顾芜脖子上的伤痕,低着头说:“阿芜,你可知当年我母亲为了避开父亲的癫狂,便在这临盆之际躲在了这佛香寺中,幸得菩萨保佑。母子平安。过段时日,我便要回府,眼下夺嫡在前,万万不想你纠扯期中,再说,如果我死了,我爱的人至少还活着。”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投射进房中,顾芜坐在床上依靠着何璟,而何璟看着怀中的人儿,终于袒露了心声。
顾芜抬头仰望着这个口口声声说着最爱自己的男人,终是微微一笑,乖乖回应。
自那日房中一表心声,何璟陪伴自己的时间一下子变得少之又少了。
她知道,她明白,他定是有了急事下了山,夜里又快马加鞭地赶回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