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问题。”
接下来这个清晨,我又和这两个女人大战了三百回合,直到累得动弹不得。休息了一会,张帆忽然惊叫一声:“我靠,马上八点了,摆度,你快起来送我去公司,迟到要扣钱的。”
西部车城八点半上班,八点半必须开门营业,否则车城管理处要对店铺进行处罚,张帆是经理,她必须以身作则。现在赶去上班还来得及,张帆的车昨天放在车城,这会去赶公交去肯定迟到,于是催促我赶快穿衣服开车送她去上班。
我不想动,躺在床上装死狗,可耐不住张帆叫魂一样催促,不情不愿地起床穿衣服。
13姨躺在床上,神情慵懒地看着我们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我穿好衣服,对13姨说:“走了啊,下次有机会再见。”
13姨问:“你
以后还会来我这里吗?”
我说:“看情况吧,有机会再说,你也不是天天方便不是。”
13姨说:“摆度,我挺喜欢你的,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留个电话吧。”
我看了眼张帆,她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就把电话告诉了她。13姨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把我的号码存下,然后把她的电话拨了过来,响了一声就挂了。
我们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我回头对13姨说:“走了啊,昨天晚上打搅你了。”
13姨摆摆手,说:“记得电话联系哦。”
我开车送张帆去西部车城去上班,在去的路上,张帆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我见她不说话,我索性也不说话,打开收音机听广播。广播里又是电台那个主持人柳小月的声音,她的声音很特别,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车子出了市区,在去往西部车城的路上,张帆忽然说话了,她说:“把收音机关了。”
我不解地吻:“为什么?”
张帆说:“我想跟你说说话,可以吗?”
我关了收音机,说:“说吧,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