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二叔说,这白锦书比如卿哥哥还要得圣心,他拒婚,陛下只无奈摇头便也没勉强。”
可不是么,当时景熠因许离忧可是被穆元帝亲手挥鞭抽了一顿,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白锦书如今依仗的也只是帝王那少得可怜的愧疚,锦儿想,她应该是感激白锦书的,经他这么一拒婚,将军府小姐剽悍的名声在外,她的婚事也能拖一拖。
也不知纪如卿何时能平安归来。
没听她回应,苏玉晟又道,“这白锦书还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可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刚痊愈便封侯拜爵的,听闻老国公已奏请将世袭的国公之位传给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锦儿看向一直若有所思的兄长,“哥,白锦书此举可是为了帮我?”
实际她想问的是,白锦书这么做应是为了纪如卿罢,或许是瞧在许离忧的面上,可毕竟是帮了她的。
苏玉枫摸了摸下巴,不以为意道,“这可是他自愿的,即便是恩情,也是该澈云郡王去还,与咱们家没关系。”
奸商本质凸显,锦儿竟也觉着甚是在理,只有纪如卿归来,这些所谓的恩义才有意义。
若是……不会有万一的,她始终笃定,纪如卿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