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泽婶婶是个卖货,他男人不在家不说,原来的几个相好也都出外面打工去了,给陈泽留下了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不过,我看陈泽跟他婶婶混,肯定是他婶婶主动。”
“这个也说不上,陈泽后生家不念书,说不定就是为跟他婶婶混,是他主动也可能,这种事情挺难说。”
“我看胡娟也是个过了潼关的女人,看她那说话,哪有个讲究,下里巴人。倒是说呱嘴的好料,要是跟西梁村的赵三搭档,那可真是挺好的一对儿!
“其实,人都是各有优点,各有缺点,陈治那么对待人家,人家能安心跟他过,也不容易。胡娟没多念书,母亲娇惯她,这种人说话哪还会有讲究?可是心态的确不错。”
“陈泽那家伙是个愣头青,简直是胡闹。跟胡娟作乱吧,年龄还相仿,跟她婶婶的岁数相差最少在十岁以上。”
“她婶婶的模样我记得跟现在的刘花花是一个类型,胖乎乎的,看上去尽是肉。”
“说对了,就是那样的类型。”
畅玉说这话的时候,听见手机响了,一看是他大舅妈的电话,他大舅妈问他妈在不在家,说他妈的手机关机了。
畅玉问他舅妈有甚重要事情,一听是她大舅被拘留了,这才说给他妈用的另外一个刚换的手机号,这个手机号一般不告诉别人。
听说大舅被拘留了,畅玉一下子就没有了听房的心事。他跟浩天叨拉也没心事了,不停地给大舅妈打电话,想了解给他妈打了电话以后的情况。
当他从大舅妈那里得知大舅很快就会放出来的消息后,立即又有了听房的兴趣。
畅玉跟浩天出来以后,沿着大路向北走去。胡娟的家在北街和边路交叉处,从北街穿到边路,他俩迅速躲到胡娟家西墙下的树后,这样路上有人也不会看见他们。
浩天上树是轻车熟路,小时候谁也比不上,虽然好多年不上了,但爬起来还不在话下。他很快就爬上树站到了墙上,并立即一手托住树,一手把畅玉拉上墙。
浩天又从墙里的树上下去,托着畅玉进了院子。胡娟家里的等还亮着,电视的声音听得很真切。
两个人蹲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观察着。浩天十三岁的时候就听过房,因为他会上树,有些大人听房的时候就叫他先打前站,待他观察好了,大人才进去,凡是他观察好的,总能听到。
按照浩天的分析,胡娟的设防意识不强,只是陈泽有些顾虑。但胡娟和陈泽都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会听房。至于别的人,胡娟和陈泽越发认为不会有人听听的,因为他们知道村里大部分强劳力都出外打工去了,根本没人听。浩天甚至认为,胡娟的心里是巴不得叫人听到,因为她除了生理需求外,还存有报复陈治的心理。
畅玉分析,现在还演着电视,说明陈泽不在。因为要是在的话,要么就不演电视了,要么演也不会把声音放这么高。而且窗户还大展着。
浩天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咚”的一声响,从树缝中一眊,东墙跳进一个人来,借着里面的灯光,分明看出是陈泽。浩天赶紧把身子向前探去,见陈泽敲了敲门,站在那里等着开。
很快门就开了,陈泽没有立即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面向树这面仔细张望,浩天和畅玉在暗中看着他,一动不动。
陈泽张望了一会儿,没发现一点儿动静,这才关住门进去了。浩天示意畅玉赶紧到窗台下,可是畅玉不敢去。他怕陈泽还要出来。可浩天判断陈泽绝对不敢出来,除非脑子里灌了水。因为假他要是出来,假使真有人听,不就等于自我暴露?如果是陈治的话,自然就不一样了。
浩天怕把畅玉留在树下,他到了窗台下面后他才出去,那样正有可能被眊见。于是他退回来拉上畅玉,蹑手蹑脚地从西墙下绕到正房西面的空根基处,到了窗台下以后,里面已经关了电视,但窗子没有关。
023:叔嫂调情
023:叔嫂调情 天上虽然有云,但看样子雨还不会一下子来到。风丝丝不动,天气还是很闷热,窗台下面是最凉爽的。
浩天和畅玉蹲在窗台下,紧靠着窗台墙,怕陈泽或胡娟拉开窗帘从玻璃上眊见。里面陈泽和胡娟的对话,他们听得非常清晰,尤其是胡娟说话,本来口齿清晰,声音脆亮,又是普通话,听得越发真切。
屋子里,陈泽看着胡娟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说:“用不用把窗子关住?”
胡娟眼睛痴痴地看着陈泽说:“关住窗子,你是不想叫我热死?”
说着她就转过身说:“你快给我把乳罩解开凉快凉快吧!”
“干脆都脱掉算了,我想看看你的大肚坛坛!”
陈泽先抱了一下胡娟,然后从后面撩起薄薄的宽大的白底碎花孕装,把乳罩解开。
“什么大肚坛坛,你是在取笑人?”
胡娟一边说一边取下了乳罩。
“我真的想看你圆圆的肚子,咋就是取笑?——你的身子真好揣,大肚坛坛越好揣,里面的孩子动弹不动弹?”
陈泽一只手按在凹腰腰上,一只手就揣摸起了大圆肚子。
“傻瓜,不动怎么行?你知道不?里边是你的侄儿子。”
胡娟别看是市里人,说话却非常随便,很不注意时间场合。真是说话的无意,听话的有心。他这句话一下子说得陈泽后撤了。
“把裤衩也脱了吧,你不是说热么,脱了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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