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太不了解他了。
或者说,太不了解他现在的生存坏境了。
正想着,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宋之昀面色冷峻地看着她,没说话,但眼神里已经清楚地写着质问。
阮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行为是偷听,顿感尴尬:“……宋先生,吃饭了。”
宋之昀没应答,越过她下楼,在餐桌前坐下,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地品尝着盘子里的珍馐。
他不说话,阮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到了饭后。
离开餐桌前,阮软还是忍不住问:“那个,放火的事……没大碍吧?”
他淡淡答:“小角色,小手段。”
阮软心里还是担心,火都放到家里来了,对方敢这么嚣张,应该不只是小事吧?
宋之昀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没什么变化,语调平稳:“鱼死之前,总是会蹦跶两下。”
“今晚陪我参加一个聚会。”宋之昀上班前忽然对阮软说了这么一句,“七点我来接你,换好衣服。”
阮软愣了愣,刚想追问是什么类型的聚会时,他已经开门离开了。
聚会?
酒会吗?
宋之昀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