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钊却又这样的性子,也不知道该说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
“在查清楚私奔事件和让夏知琴母女付出代价之前,我是不会离开夏府的。”夏染歌低头思索了很久,最后抬起炯然的眸子坚定道。
并不是不想离开,只是离开之后就任由夏知琴母女自由快活,她做不到!
北堂钊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挠了挠头一副烦恼的样子。
南宫雪枫却笑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充满莫名的蛊惑:“无妨,还有两年,我们会帮你在这两年之内完成这两件事的。”
“南宫王爷,恕染歌好奇,”见南宫雪枫开口,夏染歌也扭头看向他,“六皇子殿下帮我倒是说得过去,那南宫王爷帮我,又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染歌,皇叔他...”
见北堂钊要开口,南宫雪枫却挥了挥手示意他噤声,薄唇边满是风情的笑意:“你要付的代价正好与你的生母叶芝有关,待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你也替你母亲完成一件事,就两清了。”
听南宫雪枫的意思,并不是要自己去帮谁,甚至,他的交换条件疑点重重,毫无价值可循。南宫雪枫和她的生母又有什么关系?要她做的事又是什么?
夏染歌思虑不过瞬间,便果断地答应道:“成交。”
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到时候给她自由,那做什么便毫无所谓!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南宫雪枫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北堂钊一听他要走,也站了起来,四周看了看,一句话也不说就急急打开窗户翻了出去。
然后就听见北堂钊小声抱怨的声音传来:“卧槽,谁会在窗户下面养仙人球的?!”
夏染歌抿了抿唇,眼中笑意浓浓,谁叫你是急性子?活该。
见夏染歌笑了,南宫雪枫也不管窗外骂骂咧咧的声音,上前两步抵到她面前,细细看了她的容颜,轻叹一声:“其实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阿染。”
夏染歌扯了扯唇角,压抑住莫名加快的心跳淡定答道:“王爷还是不要什么都跟六皇子学比较好。毕竟不是每个女孩都吃这一套。”
南宫雪枫勾唇,退到窗边,转头轻声道:“不,只对你一个人说的。”
淡淡的听不出任何含义的话音刚落,也不等夏染歌回答,墨绿色身影就轻飘飘地从窗台落下去,比北堂钊利落潇洒多了。
南宫雪枫到底是什么意思?夏染歌却紧紧皱起了眉头,他太神秘了,让人捉摸不透。
☆、怜星惜月
夏末秋初的天气一向不太稳定,前几日还是灼灼烈阳,今日已经只剩下淡淡暖意了。
夏染歌闲来无事,就在晴空苑里摆开了茶椅,懒散地晒着太阳。身边,只有青鸢伺候着。
“小姐,恕奴婢不明白,这几日侧夫人前前后后派过好几拨人去柴房看望怜星,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活得好好的?奴婢以为,怜星定然是会被灭口的。”青鸢替夏染歌又倒了一杯茶,轻声问道。
不是她有多八卦,只是这件事太过蹊跷,若是侧夫人想让怜星活着,必然是不会接连派人去‘探望’她的;但若是侧夫人想杀人灭口,那为什么怜星到现在还能活着?
夏染歌望着杯中泛着涟漪的清茶,一双美眸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眯起,却耐心向青鸢解释:“张婉必定是不愿意留怜星性命的,但是你觉得我父亲夏将军,是那种会让证人眼睁睁死在自己手里的人?”
在青鸢恍然的目光中,夏染歌端起清茶抿了一口,轻轻笑了:“尤其是在他查明怜星还是处子之身后。”
是的,夏染歌比侧夫人张婉更加了解自己父亲多疑的个性。既然他心中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又怎么可能不去查清楚。
而这种事情,一查就能查出假冒竹妈那人是张婉请来诬陷自己的,和怜星并无关系。
再请个医者来给怜星把脉,就知道怜星是冤枉的。
可是竹妈当初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撞见了怜星和一个男人在说话,并不能证明就是怜星,所以自圆其说的张婉才是最值得怀疑的。
她太了解夏峰,如果是她让竹妈主动供出张婉,那夏峰必定第一反应是保住张婉,而且不会自己去查张婉。反而是竹妈和她要惹火烧身。
但是由一个丫环入手,张婉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却又能让夏峰放在心上,这才是两全其美的。
既然怜星并未怀孕还是处子,那么,侧夫人那里搜出来的小衣服到底是谁的呢?
“大小姐,惜月求见。”院子外,一道刻意压低过的女音传来。夏染歌点了点头,示意青鸢将她带进来。
不一会儿,青鸢便打开了院门将惜月带了进来。
一见到夏染歌,惜月猛地跪倒在地:“大小姐,你吩咐奴婢做的事情,奴婢已经做了,现在怜星已经恨侧夫人入骨,大小姐是不是该兑现答应奴婢的承诺了?”
嘴角微弯,她早说过,惜月是个眼高于顶的。那小孩子的衣物,就是她和惜月做了笔划算的交易,然后惜月就毫不迟疑地背叛了张婉,放到主院的。
“我承诺的一定会兑现,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再问一个问题。”夏染歌放下茶杯,轻佻地用手抬起惜月的小脸,望进她的眼睛:“七年前的那件事,是不是跟侧夫人有关?”
听到夏染歌提起七年前的那件事,惜月瞬间想起了夏染歌的生母,那个被侧夫人厌恶着的温柔美人儿,叶芝。
一边是侧夫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