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人送出门,她口干舌燥,一边倒水一边打呵欠,傅怀臻问她:“怎么,没睡好?”
“嗯,昨晚睡得晚。”
“哦?”傅怀臻很诧异,“看你那么累,我还以为你早睡了,没来打扰你。”
莫凝怀疑自己听错:“你昨天晚上也想过找我?”
还好傅怀臻并没有注意到她话里的“也”:“嗯,想来和你商量商量。”
他说“商量”的时候非常自然,就好像他们共同面对着一个难题。
莫凝根本不用想:“是吕好婆的事?”
“对。”
“你的意见是什么?”
“总是要让老人知道,毕竟是唯一的直系亲属。不过,等范晓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说,那时老人也好接受些。
莫凝默然,傅怀臻看着她:“怎么,你觉得不妥?”
“不,”莫凝马上说,“我也是这么想,只是……”
“什么?”
“受伤倒没什么,医生说也不会留什么后遗症,我担心吕奶奶不能接受的,是范晓光可能会受到的法律制裁。”
傅怀臻明显也早就想到:“对,这才是当务之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