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言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书,“可不就是商人么?”
“你修的金融?”闫屿扫了一眼书的名字,“还以为该是学点表演艺术。”
“以前学过金融工程,反正只想换个地方,不如选个老本行,也好申请些。”提起大学时光,总觉得回忆又要铺天盖地汹涌而来,陈疏言不得不岔开话题,“苏安的事情,闫总确实有些偏激了。”
“国外不必这么叫,不在工作,更何况,老头子已经免了我的职了。”闫屿又强调了一遍,这才问道,“你也觉得过了?”
“苏安得罪闫总……”陈疏言说到一半,想起闫屿刚刚特意强调,不由抱歉地笑了笑,但也没改口,“有的是办法可以治治她,闫总偏偏选了最不明智的办法,不惜得罪廉氏。”
“闫学长眼里,怕是揉不得丁点沙子。”
闫屿喝了口咖啡,不慌不忙地接话茬:“其实我是没想到,廉氏会真的翻脸。明明一开始苏安是做了弃子的,不知道她给廉氏吃了什么mí_hún_yào。”
“商人本性,趋利避害,闫总不如想想廉氏与天华闹掰会有什么意外之喜。”陈疏言笑着,但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情绪,“再说,苏安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