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屿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陈疏言听不下去,不客气地打断:“闫总平时在公司也这么对下属?说实话,我还真的挺好奇,像闫总这样的老板,要怎么立威?”
听明白话中的奚落意味,闫屿立刻板着个脸,“怎么说话呢?陈疏言。小心没你好果子吃。”
陈疏言转头看他,似笑非笑:“闫总变脸倒是厉害啊。”
“这不是你要让我立威么?”闫屿笑,“立威不必非得板着个脸,赏罚分明就是了。不过讲真,能让我低声下气的,这么多年还就你一个人。”
“受宠若惊,不敢当。”陈疏言假装听不明白,没把话题往深处接。
那头一个男生滑着轮滑过来,路过闫屿旁边,一把捞了本书就跑,结果沾到上面残存的咖啡,下意识地扔出去老远。
书擦着地面滑行老远,被花坛阻挡,这才停下来。
闫屿怒极,张嘴就是教训:“秦逸你个臭小子,马上给我捡回来。”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