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屿一愣,他以为他能瞒天过海,却连个身困疗养院的人都瞒不过,“妈,做人别太狠。”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小演员怕是都爬上你的床了吧?”乔静冷笑一声,“闫屿你玩玩就好,你想玩什么样的没有,比她漂亮的身材好的多得去了,你没事犯什么傻?她什么家庭出身,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她就别想进闫家门。”
闫屿默然一秒,“妈,我不姓乔。”
挂完电话,闫屿进屋,陈疏言已经睡过去了,轻轻替她掖好被子,还没动作完,她就已经醒过来了,“有事?”
“嗯。”闫屿低低应了声,俯身去亲她,跟平常不一样,带点怜惜,又带点心疼和愧疚,点到即止。
“怎么了?”陈疏言伸手一勾,把他拉到床上,“有急事?要回去?”
闫屿没作声,陈疏言鼓了鼓腮帮子,“那你快回去吧,大事重要。”
闫屿突然岔开了话题,“你还在资助他们?”
自然指的是乐队,陈疏言点点头,没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怎么了?”
“我有个计划,明天带你去看看。”闫屿声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