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吃个饭,瞎逛会儿,也算是潇洒自在。
这天纪含正忙活着,有快递小哥进来送包裹,纪含接过来看了看,留的是她的名字,电话却是陈疏言的,知道是寄件人为了减少麻烦,准备给陈疏言送进去。
有人从吧台外间接过,纪含一急,一把拍住,“不好意思,这个不出售。”
闫屿无语:“……纪含你近视多少度?要不要给你涨工资配副眼镜?”
纪含忙住了嘴,讪讪赔笑,“闫总,我没注意到,闫总里边请。”
闫屿没跟她一般见识,正要往里边走,纪含在后边咋咋呼呼,“不过闫总要给我涨工资我也是没话说。”
闫屿步子一顿,回头盯她一眼,暗暗把这笔账记下了,纪含见他真生气了,忙在后边喊:“开玩笑呢。闫总等会儿,帮忙把这快递给疏言姐送进去。”
得,还把他当工人使唤了。
不过提到陈疏言,闫屿还是乖乖折回来,目光扫过,寄件地址是怀远,没多想,给陈疏言拿进去。
陈疏言正忙活着,见他进来,也没什么空搭理他,“自个儿坐,我把这点弄完。”
“日理万机啊,我都下班了你还忙。”闫屿开玩笑,把快递递给她,“你的。”
“什么东西?”陈疏言接过来,瞧见怀远,忙活的心思也没了,赶紧拆开,是一张黑胶唱片。
专辑封面是喻元洲的照片,仍是少年的脸,清秀俊逸,牛仔白t,斜斜倚墙,倦懒而悠闲。
陈疏言悄悄瞥闫屿一眼,看他没说话,把唱片往电脑里一送,一张主打摇滚的唱片,声嘶力竭的爆发感,是呐喊也是情怀,偏偏闫屿并不感兴趣,更何况不久之前还和这主唱打过架,掏出手机看起文件。
直到唱到最后一首,喻元洲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平静地陈述着,似不关己:这首《她》送给这么些年一直支持着我和派乐队走下来的那个她。
喻元洲还没开嗓,闫屿脸色已经青了半边,陈疏言看得有点发怵,赶紧抱着电脑往外边走,赶着向纪含求助去。
走出没两步,被闫屿一把拉回来,用力太大,陈疏言直接摔到床上,电脑滚了一圈,滚到墙角,“啪”的一声直接合上,喻元洲不合时宜的声音戛然而止。
“闫屿你怎么这么小气?”陈疏言慌了,赶紧挣扎着爬起来,没再去管同遭厄运的电脑。
“我就小气。”闫屿站在床边,伸手推倒她,直接跪上来,把她禁锢在身下,“我觉得喻元洲这人就欠揍。”
“人家不就是出了张专辑,又没碍着你啥事,我出资这么多,寄张给我不是很正常么,闫屿你再这么小气我生你气了啊。”陈疏言看他这阵势也知道他想干嘛,拿狠话激他,手也没闲着,用了点力去推他。
闫屿被她这么一激,反而更加生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就去扒拉她裙子,“我还没生气呢你生什么气?我觉着你也欠收拾。”
陈疏言急了,忙伸手去捋裙子,“闫屿你干嘛?别动手动脚的。”
“干什么?就地法办。”闫屿嘴角弯弯,带点戏谑。
“闫屿你真属泰迪啊?就这么不挑地儿,这儿隔音不好,纪含还在外面呢,还有客人……”
话还没说完,闫屿腰一挺,瞬间挤进去一个头,陈疏言“啊”了一声,彻底放弃反抗,只伸手往一边桌上包里翻腾,“等,等会儿,有套。”
“哟,还随身带着呢?”闫屿揶揄。
陈疏言嘴犟,“有个属泰迪的男朋友,敢不随身带着?”
闫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抽出来,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帮我戴。”
陈疏言看了眼,那东西又粗又壮兀自挺立,脸烧得不行,赶紧移开视线,哆哆嗦嗦地给他戴套,下手没轻没重。
闫屿疼得不行,也没伸手阻止她,只拿话笑话她,“宝贝儿你轻点,你再这么野蛮,你下半生可就完了。”
陈疏言害臊得不行,哆哆嗦嗦半天戴不上,干脆直接把套往地上一扔,“算了,要真这么巧就生吧。”
闫屿大喜过望,“真的?”
“真的。”
陈疏言话音刚落,闫屿又挤进去,这下没了顾忌,重重地抽|送起来,一下一下都是嫉妒,嫉妒他没能像喻元洲一样早点遇到她,早点护她爱她,得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晚上放结局章,可能是万字肥章,会晚一点,大家周五来看,一定完结,感谢各位。
☆、大结局
一』
迎泽。
收到陈疏言短信的时候,乔静正在给闫松熬小米粥。对于这些琐事,她偶尔闲下来的时候还是会亲力亲为。
短信很简单:
【闫太太您好,我是陈疏言,有些事想当面跟您谈谈,请问您有空吗?】
乔静犹豫了一会儿,回了一句:
【暂时没空,要照顾病人。】
陈疏言坐在引擎盖上,冷风呼呼,吹得头发也跟着呼啸起来,她往疗养院里边看了一眼。因为是私人疗养院,只住了闫松一个人,空荡荡的,颇有些凄凉的感觉。
陈疏言深呼吸了口气,手指微动,打下一行字:
【我在疗养院门口,如果您同意,我现在进来。】
她很少低声下气跟一个人说话,如果有,这些年来大概也只有陈简一人而已。但乔静这座大山,她没办法不去跨越,要让闫屿为了她而母子不合,她于心不安,她见不得闫屿有丁点难过。
乔静一愣,回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