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汪子殿说得很坚决,“毛毯就好。”
开玩笑,这可是他的想想睡过(←着重语气)的毛毯,一般的被子如何能比得上。没见他昨晚披着毛毯都激(nao)动(bu)到失眠了么?
这个时候,弟弟钟嘉念的卧室房门也打开了,他和汪子殿的情况差不多,也是眼底一圈青黑,但浑身上下却诡异地散发着一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兴奋。
钟嘉想倒是知道弟弟这磕了药一样的状态是为了谁,嘴角抽了抽,转身进浴室洗脸刷牙了。她才懒得去理会这一个两个不正常的表现。
钟嘉想从浴室里出来时,汪子殿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只是没有再盯着她,而是双眼放空,似乎对着虚空出神。钟嘉想没理会他,看了看表,趁着还有点时间,进了厨房拧开煤气开始烧水下面。
她打开冰箱看了看,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忍不住皱眉。他们姐弟俩白天都在蛋糕店工作,很少在家开火做饭,冰箱里自然也没有什么材料来让她发挥。她找了一圈,最后也只掏出了两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