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但是,至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做什么,很多事情,我心里明白,做人不能忘本!”
张狂望着道元真人精光四射的双眼,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不忘初心,如此甚好!你随我来吧。”道元真人率先迈步走出大殿。
张狂见状,起身随后。
两人出了大殿,沿着山间小道,穿行一阵,来到太虚宫后面的祖灵峰,祖灵峰上修建着一座巨大的祠堂,里面供奉着众多太虚前辈的灵位。
太虚历任掌教,对太虚宗做出巨大贡献的长老,为太虚宗壮烈牺牲的杰出前辈,归去之后都会在祠堂供奉其灵位,谢其恩德。
负责看守打扫祠堂的弟子,见道元真人前来,纷纷朝其参拜,打开了祠堂的大门,张狂跟在道元真人的身后,进了祠堂。
祠堂内烛光摇曳,香烟袅袅,一排排的木架上,摆放着许许多多太虚前辈们的灵位,每一个灵位后面,都悬挂着这位前辈的画像。
张狂一幅幅地看过去,忽然,在看到左边的几幅画像后,浑身一震,表情瞬间僵硬,他瞳孔渐渐收藏,呆立原地。
“呔!给我速速醒来!”道元真人见张狂这般表情,顿时朝他一声大喝,将张狂唤醒了过来,他摆了摆拂尘,面色微怒,“不可对我太虚前辈无礼!”
挂在左边的众多画像中,有三幅画像上画的是同一个人,正是张狂天天念叨的小仙女的样子。
道元真人知道张狂是个什么脾性的人,虽然还小,但却喜欢美色,以为他在看到那三幅画像后,见画像上的女子美若天仙,以为他在心中亵渎前辈,所以略有生气。
张狂在初次见到仙女画像的第一眼后,心神的确是失守了,但却并无半分亵渎之意。
他没有将道元真人的斥责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观察那三幅画像来。
虽然三幅画像上画着同一个人,但是表情各异。
第一幅画像,仙女长发垂肩,无比飘逸,但却神情冷漠。
第二幅画像,仙女头发挽起,抬头仰望苍天,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第三幅画像,仙女秀发凌乱,满脸尽是泪痕,一副悲痛欲绝,撕心裂肺的样子。
张狂看完,指着三幅画像问道:“这三幅画像上画的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别的前辈都只挂一幅画,而这位仙子前辈,却挂着她的三幅画像?还是说,我太虚宗有三位前辈长得一模一样,虽然不是生在同一时间?又或者说她们是同时出生的三胞胎姐妹?”
道元真人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寥寥一叹,似乎这一声叹息中,有着太多的无奈。他指了指画像下方的三个灵位,示意张狂自己看。
张狂寻着道元真人手指的方向,看向了画像下方的灵位。
第一个灵位上篆刻的名字是玉冰琼,仙逝于太虚八百五十年,也就是太虚宗创立后的第八百五十个年头。
张狂本以为第二个灵位上的名字会有所不同,但是等他再看第二个灵位的时候,不仅震惊,而且还觉得匪夷所思,双眼瞪的老大,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这第二个灵位上的名字也叫玉冰琼,仙逝于太虚两千两百年。
张狂急急忙忙地看向第三个灵位,上面刻着的还是玉冰琼的名字,仙逝于太虚三千八百年。
“这……这……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死上三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张狂震惊地望着道元真人,不禁呢喃出声。
打死他都不敢相信,一个人居然死了三次,而且每一次之间都相隔一千几百年,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
他心中充满着种种疑问,望着道元真人,希望他能解惑。
道元真人摇了摇头,“别说你了,就算是我,也是弄不太清楚,我第一次被师尊带着进入这祠堂=,在看到这三幅画时,也觉得十分奇怪,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想不通。”
他缓缓甩动了几下拂尘,走到一副画像下方,抽了几根清香,就着木架上的烛火点燃,对着那副画像下方的灵位拜了几拜。
“当年我也曾问过师尊,这到底是个什么理,可是师尊只是摇头,说他并不知道原因,所以后来我就再也没问过了。我翻过许多太虚宗的典籍,也始终找不到关于这位玉前辈的半点消息。”
道元真人说完,又朝自己的师尊灵位拜了几拜,这才起身,望着张狂。
张狂觉得自己现在的思维好混乱,甚至有种连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都不清楚的感觉,心中一片空洞。
“好了,这事情弄不明白也就算了,我今日带你前来,是想跟你谈谈关于《九转玄功》的事情,你这娃儿,就不要将心思放在玉前辈的身世上了。”
道元真人走到张狂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地继续说道:“也许是三个人,也许是同一个人,我们这些晚辈又怎么知道呢?此事,不想也罢!”
道元真人自然是不知道,张狂为何如此关于那位玉前辈,只当他跟自己年轻时一样,心中好奇而已。
张狂跟在道元真人身后,来到祠堂的右侧,这边也摆放着许多太虚前辈的灵位和画像。
道元真人指着其中一副画像对张狂说道:“这位元昊真人,就是当年无意间得到《九转玄功》第一转的那位前辈,后来他一心在外寻找其他几转的下落,但可惜的是,穷其一生,仍然一无所获!”
张狂一边听者道元真人的讲解,一边仔细观察元昊真人的画像,立在云端,俯览天下,眼中竟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