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大毛二毛恰巧一起变做猫形,月笙说这种机会很难得,要带我们一起出去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拍照留念。她开着车,把我们三个载到一个沙滩,把带着三脚架的的相机固定在沙地上。
我们三个都觉得这行为直冒傻气,纷纷躲避不及,结果我跑慢了一步被月笙抓住,她把我横抱在身前,开心的大叫道,“快拍、快拍!”
大毛和二毛看我遭殃,倒是不急着跑了,慢悠悠的走到相机前,摁下了快门。
不过我也没输,伙同月笙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也拍了好多他们的照片,要留黑历史大家一起留好了。
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又过了几年,我二十三岁了。
父亲去国外养老,我成了莫家真正的一把手,带着化猫症的秘密,身边只有月笙和南宫玲两个亲人。
有一天,月笙跟我说,研究所根据我的报告做出了过敏源的提纯样本,如果确定的话就可以继续去做抗过敏训练了。
“那你什么时候试这个?”她对我说。
“就现在吧。”我不在意。
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