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你起来吧。你跟着菏儿去吧。”白玖有些楞，但，很快反应过来。“菏儿，这是零，叶零，以后她就跟着我了。”

菏儿看着零，这人怎么冷冰冰的，突然冒出来？

“诺。皇后她的衣服用不用换？”菏儿应到。

“不必了。”白玖看着菏儿的衣服，若是穿在零身上？好吧，她不敢想。

“好了，走吧，再不走就留下口舌了，让人以为我这皇后架子大呢！”白玖又整理一下衣饰，起身出门。

——

“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秀女跪伏在地上，行礼。

“都起来吧。”白玖坐在首座，扫了一眼下面的莺莺燕燕，嗯？不错嘛，长得都可以啊。她不动声色地寻找着，罗素落？

“皇后，这些都是选进宫的秀女，这是名单，您看看。”一旁的嬷嬷赶紧递过一卷册子，竹简上写着一个一个的名字，包括身家，姓名等等。

“罗素落？右相的嫡女？”她扫了一眼，故作惊讶地喃喃。

“皇后娘娘。”一众秀女中有一人上前一步，白玖抬眼看去，就是她啊，的确长得不错，就是有点心急了呢。

“本宫没有叫你吧，你出来做甚？本宫就是惊讶右相竟然舍得将他的嫡长女放进来呢！”白玖淡淡地开口，听不出喜怒。

“皇后娘娘何故如此说，能进宫服侍皇上是臣女的福分。”罗素落大大方方地道，仿佛没有听见白玖话里的责怪。

白玖撇了一眼她，这人倒是也不露神色。

“既然是右相家的千金又何必选秀？”白玖岔过话题，“来人，传本宫的意思，封——右相嫡长女罗氏为素妃，就在霏月宫入住吧。”

“这，皇后娘娘，这旨意好像应该是皇上下达的吧，娘娘这样……臣女不才，还是和其他人一起进行选拔吧。”罗素落推脱道。

“怎么？你觉得本宫没这个权力？”白玖语气微寒，“放心，你是右相的嫡女，自然不会亏待你的，你也不必担心本宫，本宫还是有后宫的支配权的。”

“皇后，我不是……”罗素落不知道她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一时下不了台阶。

“皇上驾到——”大监尖声喊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惊讶地行礼。

“平身。”叶霖面无表情地看着。

白玖是唯一没有跪着的人，她甚至没有行礼，大部分人都跪着没有注意，但罗素落注意到了，她想，这个皇后竟然如此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从刚刚的直接下旨到现在她居然面圣不跪？！

叶霖向着白玖走去，白玖起身，将首座让出来，叶霖揽过她的腰，一把将她拉在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白玖微微脸红。

“这些就是秀女。”叶霖问一旁的嬷嬷。

“回皇上，这些都是右相找好的秀女，都在下面了。都抬起头来让皇上看看。”嬷嬷恭谨道，吩咐下面的人。

“诺。”秀女抬头，小心观察着首位上的圣上。

“不必了。”叶霖宠溺地看着怀里的玖儿，“由皇后负责就行了。”

“别，本宫可没那个权力。”白玖不动声色地回绝，挣扎着想起身。

“怎么了？玖儿。”叶霖有些无奈，但强势地制住她，“这些你负责就行，不必通知我。”

她们的声音不大，只是刚刚好让众人都听见罢了。

“你弄好了没？若好了，就陪我去御书房吧 。”叶霖好似不介意其他人知道她有多宠皇后。

“就册了一个素妃。”白玖道。

“那就是了，其他的就不管了。”叶霖挑眉，好似在决定一件无所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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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部署

“诺。依着皇后娘娘的意思，下旨吧。”大监对着一旁管事的嬷嬷。

“请素妃随老奴前往霏月宫吧。”嬷嬷弯腰对罗素落道。

“其他人就散了吧。”白玖起身，对着下面的人说。

叶霖也起身，与白玖一同到御书房，大监很识相地退了下去。

叶霖与白玖坐在书桌旁，先把奏折推到一边，白玖看着叶霖:“柒，我已经把她发配到霏月宫里了，你说，是顺她的意引她上钩呢？还是专门气她把她逼急呢？”

“若是顺她的意，我就应该去宠爱她，做出一副被她迷住的模样。”叶霖抿了一口茶，盖子碰着碗沿擦出清脆的响声，细细地分析着，“那般的话，一是我女儿身容易被她发现，二是怕我们计算不出反而着了他们的道，太被动。”

她停了停，白玖接话，“若是存心把她逼急的话，就是不理她，然后随时去气气她，她等不及了，自然会传话出去商量对策。”白玖学着叶霖的模样，用指节叩着沉木桌子，敲几下，“那般的话，虽说掌握了主动权，但怕万一把她真的逼急，右相来个鱼死网破的结局，毕竟，他与金帐有往来。”

白玖沉默，每一种在一定程度上都有危险性，权衡利弊也没个法子，“柒，你觉得呢？”

“第二种，好歹我们必须有主动权！掌握好分寸就行。”叶霖最终敲定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