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告诉他:
谭穆清,我是最疼你的。
只可惜他到很久以后,才读懂她语气里重重的承诺。
那是一个女孩少年时最郑重的托付。
而此时,他只是当作女孩儿逗他开心的戏语,听过就忘了。
这天晚上,乔瑾琛在床上心有所觉突然醒了过来,她跳下床打开窗户,不远处,穆家灯火通明,她似有所觉,跑了出去。
平静了几天的穆家,此时门口停着一辆警车,警报流动的红光像是禁忌的预警。门户大敞,乔瑾琛畅通无阻地走进了客厅。
穆妈妈坐在沙发上神情呆愣,任凭身边警方怎么劝慰只是摇头,不停重复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谭穆清站在一边,脸上辨不清情绪,她听见男生冷静地问警方:
“我爸爸的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
乔瑾琛看着那个少年,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后来她回想起来,
大概她那会儿已经知道,他们大抵是回不去了。
谭穆清看到乔瑾琛,拿了她在她家惯穿的粉色拖鞋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