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爬去,伸长了耳朵还想偷听。
却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吓得容清清差点给摔了下去,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门口那边没有得到回应,又继续敲了一次,男人的声音跟着响起:“清清,在吗?”
“……”
没有回应。
“清清……”
容清清蹲在窗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就是不回答。
言宸在门外没有等到回应,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手表,才九点,难道已经睡了?
他又敲了一次,“清清,睡着了吗?”
快点走啦!
容清清一点也没有开门的打算,在怄气,可是本人也不知道在怄什么气,这样一来,就没由缘地更加憋屈了。一动不动想等人走,门口也很快没了声音,就当容清清以为言宸离开,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
“!”
*
言宸开门进去的时候。
发现容清清已经睡在了床上,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东西,最后给放在了桌边。
回头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床上的某人却下意识绷紧了身子。言宸没有发觉到一样,只觉得屋子里似乎有点冷,转眼一看这窗门是打开着的,便走过去给关上了。
窗帘被拉上,屋子里又恢复了一片黑暗。
言宸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
他低头看着容清清的模样,看了一会儿,伸手摸上她的脸蛋,这双眼里透露出来的痴迷,如果让常人看到了,一定会觉得心惊。可这已经是他压抑后的效果。
言宸抚摸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品,他甚至不敢用一点力,怕她就这样被捏碎,有过两次差点失去她的经历,让言宸觉得,这个女人其实比她看起来的要脆弱。
纵使她样样事情都做的相当完美,但是却太容易受伤了。
遭来那么多的眼睛注视着,她最终又能得到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得到不是吗?大手顺着她脸颊的弧度往下,摸上了她的脖颈,肌肤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言宸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往下游走。
这种触感要命地瘙痒。
容清清差点忍不住,但是又不想醒来看到他,干脆装作梦中转身的模样,侧过了身子,然而她刚转过去,男人又抓着她的胳膊,把人再次翻了回来。
“……”容清清觉得自己要骂人了。
眼皮子跟着一跳。
言宸原本就专注地看着,这个动作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是愣了一会儿,还是跟假装没看见似得。
如果可以的话……
他看着她,心里面不断想到,一边有千万种思绪徘徊,一边压下了身子,逐渐靠近她的唇,女人紧紧闭着眼睛,还在装睡,言宸的动作在她面前停顿了三秒,他这是给她时间了,可是后者看起来,不是非常领情。
于是他很干脆地吻了下去。
跟之前的偷亲不一样,他撬开她的齿关,手也跟着摸入了被子底下,在她的身上游走。
一边吻着,他一边看着容清清。
心里想道,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她藏起来,这样谁也不会惦记了,谁也没有办法,再将她从自己的身边夺去。
无论豺狼披着多么相似的羊皮,他的本性还是冷漠的,留着猎杀者的血液,从天生就懂得追逐。
只是与其他人不一样,言宸的猎物从头到尾,都是凤九一个人。
他的世界从言父过世起,就只剩凤九一人了,所以谁也别想把她抢走,不管是是都不行。她的一切都是他的,身上穿着的用着的,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是他给的,他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走太近,实际上连一点点的触碰,他都无法忍受。
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这种将近疯狂的占有欲。
言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正常人。
只是看谁伪装的比较好罢了,言宸之前不需要表演,他看人的神情都太过冷漠,在十三岁之前,也根本不懂得什么是迷恋。但是最近,他却越来越发觉自己的诡异了。
像是现在,明明吻着容清清,却是怎么都要不够,粗暴的亲吻让女人也无法继续装睡,其实在他吻下去的瞬间,女人已经完全惊醒了。
“你干嘛?”把他推开了一分,容清清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
言宸的脸上还在笑,“喊你起床,吃饭。”
“你神经病啊!”她怒吼道。
有老婆还跟她这样?混蛋!臭流氓!
容清清动手嫌弃地推了他一把,道,“你离我远点!”
而我们的言总被这样一推,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表现,顺势下了床,把放在桌边的东西给拿了过来,放在容清清的床头,笑着说道:“别生气了,先吃饭吧。”
吃吃吃吃你个头!
容清清扭过头去,不吃!
言宸侧着头看着她,似乎是在研究这人生气到了那种程度,看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等容清清皱眉瞪了过来。他才笑笑松开手道:“其实我是骗你的。”
“什么?”
“对不起,我之前跟你撒了谎。”
“……”
他看起来像是在低头认错?容清清微微一愣,看着他半晌,有些怀疑地开口道,“你是想说其实你没有结婚?”
“不是。”
言宸否认道,等容清清不解看去,他便笑笑,为她答疑解惑,“是再之前,我说我们没有关系,是骗你的。”
“……”什么意思?
“就法律上来说,我们其实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