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个chu女
一朵传说已久的雪莲
布达拉宫的女神像
你对着雄鹰唱一歌
羊群便来了,云朵
卓玛,你是草原的民
或者怀揣云梭的仙女
把光线一点一点织出来
没有暗,喇嘛穿红衣
戴白色面具,眼神慈悲
从嘴里吐出发烫的经
卓玛,我是多么爱你
台阶上有你掉落的银饰
马头琴在哭呢,有风沙
经筒上有你温暖的指纹
你手持鞭,脸色嫣红
像一枚早熟的甜杏
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春情
卓玛,跟我回家吧
卓玛,草原绿了
卓玛,我匍匐在寺庙里
只为,探听你的消息
——薇秋凌白《卓玛卓玛》
个人逛完滨海,又在东海公园里呆了一会,瞳瞳十分认真地在沙滩上挑挑捡捡,找她喜欢的鹅卵石,安铁和白飞飞呆在车里,看着远处的大海和瞳瞳天真烂漫的身影。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就像一对十分有默契的夫妇,在看着他们的女儿。
远处的海上,阳像一枚红色的的徽章,散发着橘红色的光,海浪扑上礁石上又涌回大海,声音忽远忽近。
瞳瞳挽起裤脚,可是裤还是湿了大半。
这时白飞飞先开了口,“看着瞳瞳我还真想起了我小时候,你说,人要是永远也长不大该多好,不会老,不会有那么多经历,停留在对世界的感知阶段,有憧憬,有向往,有追求,不知疲倦,在每一个早晨对着镜的时候都会看到自己鲜嫩的样,就像青草上的一滴露水,折射着整个世界,被一切清新和美好包围着。”
安铁看着白飞飞的侧脸,听着白飞飞像说梦话一样的感慨,不由得叹了口气,说:“你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你还是有憧憬的,你的憧憬很美好,好得你都不敢去面对。”
白飞飞听了安铁的话先是一愣,然后笑了一下说:“看你这人,非得把人家从梦里拽出来,我就不能矫情一下啊!”
安铁看白飞飞恢复了常态,打趣似地说:“罪过!罪过!我这狗嘴还真是吐不出象牙,白姑娘你继续做梦吧,我把嘴闭上。”
白飞飞哈哈大笑,说:“少贫,不过说实话,你今天心情真是不错啊,说说,到底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安铁往靠背上一仰,闭着眼睛说:“高兴还需要理由啊?生活是美好的,前途是光明的,要是不高兴才需要找个理由。”
白飞飞又被安铁逗乐了,推了安铁一下说:“你就美吧你,小心哪天乐生悲。”
安铁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自顾自地说:“你这是嫉妒啊,不过我也说真的,今天我跟你和瞳瞳在一起感觉特别幸福。”
白飞飞靠在靠背上,和安铁并排躺着,说:“我也是,可能是你的幸福感把我也感染了。”
安铁接着说:“哎!白大侠,要不你嫁给我得了?”
白飞飞猛地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看了安铁一会说:“你不是认真的吧?”
安铁把眼睛睁开正好看到白飞飞反应过的样,哈哈大笑说:“看把你吓的,我不会那么糟糕吧?”
白飞飞白了安铁一眼,又躺了下来,“那倒不是,算了,不说了,这样的玩笑没意思。哎!你跟秦枫最近怎么了?”
安铁一听白飞飞提起秦枫,马上收起了笑脸,淡淡地说:“还那样,没什么特别的。”
白飞飞听出了安铁的情绪不大对头,连忙转移话题说:“李海军今天给你打的电话吗?那个女孩叫什么?”
安铁说:“你一问我想起来了,李海军说晚上给我发卓玛的照片,一会咱们回去一起看看到底像不像瞳瞳。”
白飞飞高兴地说:“是吗?那我得看看,卓玛,卓玛,好美的名字啊,我看长得一定差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瞳瞳兜着一堆石头跑了过来,从车窗探进来大半个脑袋,一脸兴奋地说:“叔叔,白姐姐,你们看,这么多好看的石头。”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暗红色的光线在海天尽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海面上却喧嚣了起来,瞳瞳在这抹浓重的夕阳下像个精灵,海风把瞳瞳的长发吹得有些乱,却也给瞳瞳增添了一点野性的风采。
安铁笑着对瞳瞳说:“快上车吧,小心着凉。”
白飞飞看着瞳瞳手里的石头说:“这丫头,还真有点艺术天分,你看这些石头选的,不比那些收藏家们眼光差。”安铁带着瞳瞳和白飞飞吃了点东西后,就回到了住处,吃饭的时候瞳瞳知道了李海军要带卓玛回来的消息,高兴了好一阵,问动问西的,恨不得马上能看到卓玛。
一回到家,瞳瞳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把安铁的邮箱打开,刚把照片下载下来就叫安铁和白飞飞过来看。
安铁看到照片上的女孩坐在一片茫茫的草原上,模样倒真是跟瞳瞳有几分神似,只是没瞳瞳这么纤细,皮肤比瞳瞳黑了点,脸上多了几分自然的红晕,笑容特别阳光。这也难怪,瞳瞳是南方女孩,气质是南方女孩的轻灵与秀气,而卓玛是藏族女孩,自然又会比瞳瞳多几分野性和阳光。
白飞飞一边看照片一边看瞳瞳,忍不住赞叹道:“像了,造物主真是神奇,瞳瞳,你不会是还有个姐妹吧。”
瞳瞳一直笑眯眯地盯着照片,白皙的小脸上满是讶异,一听白飞飞这么一问,马上笑着说:“是很像我啊,不过卓玛比我漂亮。”
安铁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