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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窗外人来人往,又隔了一条马路,但那高挑修长的身影在矮树边根本无法完成遮盖,只是一剎,她已经知道是他。
她想不到即使有了耳环和报备,他都不放心寻来,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好好上班。
除了短暂的神色一滞,江雨晨很快恢复过来,装作不知:“不是被逼,他跟我表白,所以我们在一起了,就这样简单。”说罢,她拿出钱包,放下钱,然后拎起手袋,一边起身一边说:“我一会还有事要办,如果没有其他,先走了。”
“等等……”
然而,挽留的声音没有让她停下脚步,相反,她走得更快。
颜司明匆忙追上去,紧紧地拽着她的手腕,语带怒意:“不是这样的,你说谎。”
她转过身来,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那一只拉着她手的手背:“我没有。”
“你知道吗?现在的你笑得真难看,笑得像哭似的。”
“……”
“所以,在我面前,不要掩饰自己,好吗?”
虽然他仍旧面瘫,看似冷静,只是眼神流露出的焦急和担心,令她心头有点暖暖的。
“我……”才开了口,颜司明目光赫然越过她,朝着她身后的大门口望去。
叮叮铃铃……
咖啡厅的门被推开,动作带起风铃发出清脆的和鸣,混着街外的声音与冷风提醒着她后面的世界。
“hi,司明。”伴着温柔的声音,她的五指被紧紧的穿插握紧。
颜司明礼貌性地朝他点点头,放下了挽留的手:“宫总。”
宫千然笑语:“雨晨,你们聊完天了吗?”
江雨晨身体一僵,但很快虚弱的回握着他的手:“嗯,我们回去吧。”说着,笑笑对颜司明道别,然后拉着他转身离去。
。……恶。犬。要。发。狂。分。界。线……
狭窄而幽深的后巷里,男人将女人压在了旁边阴冷的墙上,而四周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第20章证明
咖啡厅的后巷内,男人高大身影在将女人逼退在泛凉墙壁上,而附近堆积一个个被废弃堆叠木箱子掩蔽了里面的世界。
即使裂日当空,但与外面的世界相比,阳光被一座座大厦错综复杂的结构折抵,这里,无法与之同步,只能寂寥听着街上传来的喧嚣,遥望那带不进来在巷口挣扎的的残光。
江雨晨没有想到宫千然突然来这幺一下,吓得背部撞上墙壁,闷哼一声,惊觉自己已无路可退,只能一动不动站等待发落。
他的手撑着她两侧,将她封锁起来:“雨晨能够解释一下…关于散步散到跟别的男人喝咖啡聊天的事情吗?”
一般而言,宫千然带着眼镜的时候会给人感觉比较温文,没有那么大杀伤力。特别是那金丝边框眼镜,配上白净的俊脸,显得温润斯文外,更是气质高雅。
只是这一刻,江雨晨更觉对方斯文败类。
在那镜片之下,那双黑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深邃不见底,在唇角噙着浅笑时,漆黑的眸瞳闪过了一丝光泽,但那不是光芒,那……是凝结的寒霜。
在他的阴影之下,时间仿佛这刻都静止了起来。
“那是因为……”江雨晨咽了口。口水,不知道如何编下去。
她不确定他的目击时间。
到底他是装作外出,然后一直在附近盯着……还是因为得知她要外出,所以追过来?
“嗯?”宫千然见她答不上来,他擒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只是他的眸光锐利如刀,深黯冰冷的黑瞳,危险得让她不由战栗。
因着她的反应,捏在江雨晨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让她吃痛的发出一声嘤。咛,更是担心答案如果不得他满意而伤害到自己。
“痛…”他阴暗的气息笼罩着她的心神,让本来就不太聪明的大脑更是难以运转,直接发出了本能的反应。
听到她不适的叫声,他放开了下巴上的手,然后一手紧握着她的手掌,将其引领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冰冷的薄唇微微上扬:“痛吗?有比我的这里更痛吗?”
虽然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然而,江雨晨只感到他胸膛上的跳动起伏,对于这种抽像的话语,她实在难以理解。
许是察觉到她的想法,他冷笑一声,在她不解的时候,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柔软上,手上一下用力,邪恶地揉搓挤捏:“就像这么痛。”
不同于之前,他手上的力道极大,这种带着泄愤的粗暴力道,毫无。节。制的蹂。躏,令她痛得死去活来,立即用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抵挡这样的折磨:“嗯…不要这样,痛…轻一点…”
然,即使听到了求饶,他眼神依旧一片冰冷,她越是挣扎,他手上的力度越是狠。力度之大,几乎让她以为那里快要被捏爆了。
即使她痛叫着,但声音彷彿由困住在后巷中,传不到外面去,只能回荡在窄狭中。
直到她泪水夺眶而出,他的脸再逼近她:“很痛吧。”
那声音无比的阴冷,让她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害怕之极,身子也颤抖起来:“当然痛呀,混蛋…呜…”
江雨晨终于感受到,眼前的人即使与游戏中做出的行为有再多的差别,他的本性始终是没有改变。
他松开她的抚上了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刮去那滚烫的泪水:“明白了吗?我的心,也是这么的痛。”
江雨晨好想大喊我不明白,鬼畜的心,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