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意外的号码。
绕了这么一大个圈,最快捷的方法竟是那个被她排到最后次序的廉价手机。
嘟嘟…
两声后,电话已经有人接听了。
对方没有开口说话,她喂了一声,问:“那个…你是颜司明吗?”
“嗯…”虽然只有一声回应,不知为什么,江雨晨觉得其中包含了千言万语。
“你…”
“你…”
巧合地,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又诡异地没有说下去。
相方皆是一笑后,气氛没有那么沉重,轻松了不少,看得一旁的宫千然眼都要冒火了。
看着情况急转直下,女人居然找了人,宫千本来就不爽,可现在,还发生了这种如此默契的事,如果是面对面,简直可以想像这可恨相视一笑的情景。
江雨晨撇见某男炸毛的迹象,更张了张嘴巴要出言控诉的样子,立即伸出食指着了轻点他的唇上,又横了一眼提醒二人之间早前的不打扰协议。
她知道这两个男人都互相不妥大家,避免颜司明不满又要安抚宫千然,只好这样。
总裁大人见自己被女人禁言,想起之前的协定,心底不由得后悔莫及,应承了对方,天知道,他本来是打算看面瘫受伤的戏码,可现在……跟他预想的完全不同呀!
这和。谐的气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剧本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于是,受了刺激却有苦说不得的宫口口只得立即以行动表示不满,索性横在会客沙发上,躺在她大腿上,搂着她的腰,头埋下在磨蹭了一刻,在女人没有看到的死角位置,暗捏了自己大腿一下,使疼痛让眼睛分泌出泪光。
一切准备就绪,他眨了眨眼睛,抬起脸,幽怨的望着她。
江雨晨看眼宫口口又精分了,一副受逼害的小媳妇样子,想要安慰,却碍于还在通话,定了定心神,决定还是将目前要事先处理,遂只好伸手一边摸摸他的头安抚着,一边讲电话。
宫千然牙痒痒的听着女人说话,深深感到自己被敷衍了。
他谜了瞇眼睛,忍不住起来,脑袋靠了过去,可还是没有听到里头的人在说什么,而江雨晨除了嗯还是嗯,真怕阴险面瘫男突然开口要求献身,她反应不及的也是嗯了!
他再凑近,耳朵也快贴了到手机上,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女人竟然一手挡住自己,还推开,呜,他真的受伤了。
其实,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锺,江雨晨已经聊完了电话。
她按下红钮,见某男低头抱膝,歪在沙发角,一言不发,似乎是受到了打击,而这个罪魁祸首应该是自己,因为,对方并没有在电话结束后马上过来问东问国西,或者是抱怨求安慰。
好笑地戳戳某正在闹别扭的男人:“你怎么了?”
他脑袋也埋得更低,挪了挪,背着女人不语。
江雨晨走了两步,又移到他的面前,“你在吃醋啊?”
听到这没良心的笑言,他猛地抬头,瞪大眼,泪盈满眶,瘪着嘴望了她几秒钟,又一声不吭埋下了头,彷彿控诉她明知故问,还要雪上加霜。
这是开始使性子?
女人勾了勾唇,小样儿,她还会治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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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攻陷目标,必先了解对方弱点所在,才能从而好好进行调。教。
以江雨晨玩乙女游戏这么久年资,她认为……
咳,男人除了某部分特别脆弱外,还有一种天性也是难以控制,而且屡见不鲜,所以江雨晨脑中很快就想到了以这个方法,整治一下这个最近常犯情绪病的男人。
她勾唇一笑,伸手,快、恨、准的拉下衣领,上了沙发,弓着身半跪着,姿势娇俏,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拉了拉宫千然手臂上的衣袖,无论声音及神情都变了,满目含情,甜甜地撒娇道:“亲爱的,不要生气嘛~”
果不其然,宫千然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心神不由一荡,虎躯一震猛地抬起了头看去。
女人媚眼弯弯,在男人的角度下,可以俯瞰衣领下的深长事业线,看得他喉结一动,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眼巴巴的瞅着这诱人的玲珑曲线,简直像被施了媚术般,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情绪,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喊着好想摸,好想跪舔,好想扑倒!
听不到答覆,江雨晨见他一脸春。色。荡漾的魂游外太空,彷彿又在脑补什么美好的画面,暗暗白了他一眼,挨近,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磳了磳:“那个…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纵然前面是刀山火海,悬崖峭壁,可男人被憧憬已久的画面冲昏头脑,陶醉于女人制造的温柔乡里,丧失了对阴谋的警惕感,将智商暂时放下,遵从身体的本能,立即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了下去,陷入在这片深谷之中,埋首磨蹭:“嘿,什么事?”说着,一只手掌已经开始渐渐向下移。
江雨晨捉住这只不安份的手,将其拉到脸庞位置,笑语:“你先起来,再听我说说。”
宫千然仰头,被这媚眼电得七荤八素的,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任由对方推搡着自己,顺着她的动作坐了起来,只不过手上仍然不忘吃豆腐,反手搂过女人的腰肢,握起她的小手,包在手心里摩挲:“雨晨快说吧,就是死我也愿意。”
听到这么夸张的说话,江雨晨噗哧一声笑了:“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就是……”
这欲言又止又止的模样更惹得他心痒痒的,索性把人搂得更紧贴,耳朵贴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