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问问阿绢就是。”
“奇就奇在这。阿绢一直和乳母在一起,家基大人看见的并不是阿绢,是另一个人。”松岛愁眉苦脸地说。
“家基大人认错了?侍候自己的女中,不太会认错吧。”
“我也这样说!可阿绢确实和乳母在一处,万寿姬大人也这样说。”
“那是怎么回事?”阿富垂下眼,一副没主意的模样。
“广桥说可能有人假扮阿绢,骗家基大人去cǎi_huā。”松岛顿了顿,又轻声说:“广桥还说那假阿绢劝家基大人尝尝彼岸花,你知道吧?彼岸花是有毒的。”
阿富倒抽了口气,颤声说:“太可怕了——大奥怎会有这样的事?”
“我也不信呢!如今是德川家天下,大奥守卫森严,别说可疑的女子,连只鸟也飞不进来。有女刺客假扮女中行刺世子大人?听着像无稽之谈。”
“那彼岸花,确实真有其事?”阿富有些疑虑地问。
“应该是真的,广桥还带来给我看。”松岛忍不住打了个突,“已经枯萎了,看着心里毛毛的。”
“也许彼岸花当真有,但假扮女中……可能有些出入吧。”阿富说完赶紧伏在地下,“阿富妄议,请松岛大人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