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就一滩肥肉嘛。”
李寡妇气急,伸出自己的“兰花纤纤指”,“你,你们......”一拉布丝儿往身上一挂,不知从何处来的自信又回了来,“那我的身子也比你们好看!以后找不着男人可别来我这儿找!”
麦芒:“反正我们也不凭着身子赚钱。”
李寡妇咧口大骂:“你个泼妇......”
“也不知道谁是泼妇。”底下一个女人插嘴道。
这情形,人家杜大娘语气好好的,倒是你李寡妇指着别人的鼻子骂,还好意识说人家是泼妇。
李寡妇凭着自己的身子和一张嘴,从未吃过这样的亏,脸是白了又青。这杀猪的杜大娘何时这样会说话了,除了打骂人,她还会说其他话?
麦芒拎着杀猪刀着实有些不习惯的累,懒得在此处继续耗下去,当热闹给旁人看,径直伸手进那破窗户里,像拎小鸡一样把裴秀才给拎了出来。
离了那软香暖玉的被窝,又被冷风一吹,裴秀才清醒了不少,看着麦芒那肉乎乎的大饼脸,小声说道:“娘子,如月,如月娘子,我错了。”
这称呼,震的麦芒心里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但说来,这杜大娘当初还正是被裴秀才这两句与旁人不同的称呼给迷了眼,心甘情愿地拿钱财供养着这没用的祖宗。
麦芒已经感觉到身体软了下来,只道:“回家再说。”
裴秀才紧跟在麦芒的屁股后头回了家。
一关上门,裴秀才便低声唤道:“如月娘子......”
麦芒:“别喊我名字,我听着犯恶心。”
“嘴巴”说的是反话,麦芒心里想着是正话。
裴秀才在心里不屑,老子说的才恶心呢。
“如月娘子。”裴秀才说着还动起手,伸手便摸上麦芒的屁股。
麦芒惊得一抖,“身子”没抖起来,“你别动我。”话里面已经带上了几分颤音。
果然骨子里就是个贱娘儿们,忍受着满是猪肉的腥味,裴秀才的眼里满是不屑,但手已经伸进了麦芒的衣服里,“娘子,你太忙了,总是不能与为夫欢好,为夫无奈之下才会被那寡妇勾了心窍,为夫与她在一处时,心里想的满满都是娘子。为夫爱的一直都是娘子,不然,为夫为何会与娘子回家,又岂会费心思与娘子解释呢?”
“身子”动弹不能,裴秀才的手一路向上,一把捏住了她的胸脯子,狠狠地揉搓了两下,“娘子,你肯原谅为夫的吧。”
麦芒的头埋在裴秀才的肩颈,侧眼瞄向裴秀才的脸,清楚地看见了他眼底的恶心与不屑,但“嘴巴”还是随着裴秀才的动作,不由溢出,“嗯。”
虽然这屁股,这胸脯子,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但感觉还在啊......杜大娘胖乎乎的身子在震颤,麦芒心里才真是反胃地想吐,若再继续下去......
幸好,此时外头传来一声大喊,“杜大娘,有个大住户来找你买肉!”
杜大娘的身子顿住,总算是回复了点理智,然而,还没待麦芒欣喜,杜大娘的身子已经又软了下去,“腿”主动缠在了裴秀才的腰上。
麦芒......照杜大娘这智商,这情商,死的委实也不算太冤枉。
裴秀才从大坨肥肉里探出头,深呼吸两口气,道:“娘子,你去忙吧。”
身子又顿住,麦芒愣了一下下便反应过来,这裴秀才还真是嫌弃杜大娘嫌弃到了一定境界,连戏都不愿意演全,不过也正好全了她的心意。
麦芒微笑道:“夫君,你不是怪我平日太忙无暇照顾你吗,今日我便不忙了,好好地照顾照顾你。”
“不用了!”裴秀才赶紧道。
麦芒眼神立变,变成了杀猪时的模样,“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秀才磕磕巴巴,道:“若是因为为夫耽搁了娘子的生意,为夫实在是心有不忍。娘子赚够钱,为夫多买些书看,也才能早日科举中第,让娘子做个官夫人。”
科举中第?
若这裴秀才真中了第做了官,第一件事情不就得是休了自己,脱离自己的掌控了?麦芒搜索记忆,幸而,裴秀才是次次科举都参加,次次都落第,就连从她这儿骗去的买书钱也大都贡献给了赌坊。
麦芒:“前些天的科举,夫君发挥得如何,后日便要出榜了?”
裴秀才一愣,“那题目出的有些古怪,为夫也有些紧张,怕是......”
麦芒脱口而出,“那就好。”
裴秀才惊诧:“娘子?”
麦芒一拍裴秀才白花花的腱子肉,“我是说没关系,我相信夫君能考好。”
“谢娘子,娘子快去忙吧。”
麦芒也懒得继续恶心裴秀才了,恶心他,她自个儿都得恶心翻倍。她从裴秀才身上下来,朝外一声大吼,“知道了,马上就来!”
眼看着麦芒穿好衣服要出门,裴秀才腆笑着开口,“娘子,这买书钱......”
回复了嘴巴些许控制的麦芒,回道:“上回不是才给了吗,怎么没见你带书回来?不会是又去赌坊了吧?”
“没有,没有。”裴秀才忙道。
“没去赌坊就应该还剩很多吧。”
裴秀才又道:“是,但城里来了位极有名望的王先生,我为了听他的一堂课便将银子都花去了,顿觉茅塞大开。”
麦芒......
“钱还在铺子里,晚上再说。”
裴秀才搓手,“好,娘子回来的时候别忘了,为夫在家里等着你。”
这真是,人至贱天下无敌?
☆、牧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