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王与皇帝一道会见。钰王见到硕王,拱手作揖,“见过王叔!”
硕王看了钰王一眼,“不必多礼!”
皇帝见硕王与萧茗前来,却不见萧琛翊,双眉紧皱,“怎的不见三弟的次子前来?”
硕王闻言,面上没有丝毫畏惧,拱手道,“皇上八百里文书加急召见臣与犬子,臣亦是快马加鞭赶来!奈何犬子体弱多病,受不了颠簸,是以病倒,此时此刻,正卧病在床!”
皇帝闻言,双眉间的褶皱才稍稍散开,正欲开口,却听见硕王叹息。
“犬子如今这般也好!省得又犯了那痴傻之症,又惹皇上闹心!”
硕王虽叹息,却是真切地告诉皇帝,如今他这小儿子痴傻越发严重了。
皇帝闻言,眉宇间的褶皱散开,“唉!天意弄人!这小七如今也有二十二三了!却是……”
硕王瞥了一眼做戏的皇帝,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感恩,“犬子今年是有二十二岁了!皇上竟是对犬子如此关心!臣实在感动!”
萧茗听着这话,心里直呼自己的父王这演技实在高超,明明就是不满皇帝对待萧琛翊的苛刻,此刻却完全看不出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