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来我猜猜,今年是因为那个牙套男?”
她被老板娘的“牙套男”笑翻了。
“泽倾,你的抑郁症已经好了。”
她不知道是好了,还是没有,这几天跪在佛祖面前,诵经抄写经文,吃斋,虔诚跪拜。
可是心头满满的都是他,静不下心。
“好了,出去走走吧,不要老是坐在这里,”老板娘一把拉起湛奚,勾着她往门口走。
“泽倾,你很好。”
“青淼,谢谢你。”
俩人沿着归木沼最大的湖走,感受着着风光旖旎的景色。
“你的他,还没有来找你?”
叫青淼的老板娘望着平静的湖水,摇了摇头,“我在等,直到他来。”
湛奚苦笑,等不到,那该怎么办,等到了,又该怎么办?
“方丈明天回来,你可以找他聊聊。”
“那你去吗?”
“我?我从来都不信佛,佛救不了我,也度不了我。”
“那你每日抄经文?”
“给自己找点心灵寄托,又或者是赎罪?”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七想问弟弟要不要上厕所,然后就出现一下对话:
七想:你上不上厕所?
七想:不上我先了?
七想:你到底上不上厕所?
想弟:我不上不上我不上你的当,我看你就是传说中的大灰狼
七想:……
☆、第十七章
“施主,你来了?”
“是的,虚明方丈。”
“这几日可还好?”
“方丈,我不明白。”
“随心、随缘、随性。”
“施主,一切皆因你。
随心、随缘、随性。
跟着自己走吗?一切皆因我?
突然像似明了一般,她勾起嘴角,随心,随缘,随性。
是啊,一切都起因于她自己,有什么好怕的,抑郁症啊,又不是洪水猛兽,况且,她好了,她心里杂念太多,担忧太多,反而看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
“你回来了?”打理装饰台的青淼诧异,“今日怎回的如此之早?”
她点点头,大步向装饰台走来,帮着整理。
“这么开心?解决了?”
湛奚摸摸自己的脸,她表现的那么明显了?
“解决了就好,”青淼托腮,“你要不要打给电话回去?”
“怎么?忘了自己手机被偷了啊,已经失联四天了,你说你的牙套学长,会不会很着急?”
她抱羞,借了一个电话。
先打给傅其然,响了很久,终于接了。
“喂,您好,请问哪位?”
“是我,其然。”
“倾倾,你知道给我打电话了?”
傅其然真得很生气,湛奚怀着歉意,“我在归木沼。”
“嗯,我知道,不过你手机怎么就不开机呢?吃斋念佛还要与世隔绝啊?”
“不是,”她松了一口气,好在傅其然没有生她气,“我刚下飞机,手机钱包都被偷了。再加上这几天,抄写经文,就忘了报平安,然然我错了。”
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你出事了,后来想想你应该在归木沼,”傅其然低声嘟囔:“某人都快急疯了。”
“嗯?”湛奚没听清傅其然说什么,“其然,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嗯,不过住哪里?”
她和傅其然细细的说了地址,还聊了一会心里话。
挂了电话,湛奚想着要不要给学长打给电话?打?还是不打?
嘴上想着不打,可身体思维却诚实着,电话已经拨通了。
她慌忙的趴在电话前听,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您是?”
她没有说话,听到他的声音,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娄时余发现异常,看了看电话归属地,小心翼翼的问:“是泽倾吗?”
没有回应,他打算放弃时,听到一声嗯。
呼了一口气,“泽倾。”
“嗯,是我学长。”
“泽倾。”
“嗯。”
“泽倾,你还在吗?”他忍不住自嘲,“我还以为你不在。”
“我在,学长,让你担心了。”
“还在归木沼?”
“嗯。”
“等我。”
然后就是一阵忙音,电话挂断了。
傍晚时分,客栈来了一位客人。
“泽倾,有人找你。”青淼对着湛奚挤眉弄眼,“在门口,自己去看看。”
她一头雾水,起身往门外走。
到门外她看了看,没人啊?刚要转身,就瞥见一个身影。
“学长?”
还没来得及询问他怎么来着了,就被他猝不及防的抱住。
整个人埋在他的身体里,久久的没有松开。
“学长?”
“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呢?”湛奚感受到他在颤抖。
“学长,我没有。”
“以后出门都和我说一声好吗,我真的好怕见不到你。”
她闷声回复。
突然,她的脸被人捧起,一个吻,亲亲的,他的唇覆上她的。
她口腔中有淡淡的清香,他想要吸取更多,但又怕前进一步吓坏他的小倾倾。
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又亲吻了她的额头。
湛奚从那个惊讶的吻中回神,他亲她?
“泽倾,”她抬头,望着他,眼眸里透着一股羞涩。
“做我女朋友好吗?”
“我是认真的,”顿了顿,“而且我不接受拒绝。”他捏着她的手,他和她手心都是汗,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嗯?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