洌,清除记忆你们水系最擅长,你跟我一块吧!”土墨说着就来拉水洌。
水洌毫不留情的说:“土灵宫内有专门清除记忆的灵力师,用不着我这蹩脚的功夫。木橦一事是我一手察觉、追踪、抓获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怕是不好离开这里。”
“水灵王在这儿,水系的事情还是能解决的。”金绅咬重音节,紧盯水洌说道。
那老辣的目光,看的水洌心中一紧。
“也对,何况还有金灵王、土灵王坐镇,怎么也会给大家一个信得过的交代。”水洌只得抱拳施礼:“那我先走了。”
出了殿门,土墨拉着木橦的手径直就走。水洌见状,摇了摇头,转身往土灵宫外走去。
阿清问道:“墨殿不是让去地牢吗?”
“他是让我离开大殿。”
“那现在去哪?”
“那三个家伙一条心,我好不容易抓到痛处,怎么能功亏一篑!火灼那老家伙应该收到消息了,咱们现在去找木灵王木柏!”
毫不知情的木柏听水洌说完“真相”后当即大怒:“这是阳脉的叛徒啊!”当即赶往了土灵宫!看到木柏远去的车影,收到火灼到达土灵宫的消息后,水洌这才定下心来。
“水泷这次,怕是真得栽了!”阿清感慨到。
“不但得栽,还得身败名裂,处死以儆效尤都不为过。”水洌冷笑道:“接下来,水潼灵宠的秘密便会公布于众。然后整个阳脉王国都会知道,水系水灵公主水潼被阴脉威胁性命,水泷以帮助窃取阳脉情报为筹码同阴脉交易以使水潼的灵宠完整。父爱固然伟大,叛国也是事实。而水潼的命也留不住,当然,金系从旁协助,就算拉不下金绅那老东西下水,金缜的继承权也会被他们金系贵族质疑。无论怎样,这事儿之后,金系是再也不能成为我的绊脚石,水系,更得换主了!”
这是水洌首次将计划从嘴中毫无顾忌的说出,看来,对最后的成功已是志在必得了。阿清怯怯的问道:“咱们是要做王,给水系改革,目的并不是要他们的命,能不能……”
“无毒不丈夫!”水洌粗暴的训斥阿清:“妇人之仁!”
阿清便再也不敢开口了。
水潭一直被关在地牢里。
“撑的住吗?”水潭问阿沁。
阿沁缩着身子:“扔我的时候,不带一点犹豫。”
“看来没事。”水潭不再理会阿沁,靠在墙上,望着牢顶。格斗场的场景开始在水潭脑海中浮现……
☆、暴露(中)
“看来没事。”水潭不再理会阿沁,靠在墙上,望着牢顶。格斗场的场景开始在水潭脑海中浮现……
(水潭,你那边怎么回事?)
(水潭,回答我!)
(水潭?)
她的焦急,她的担心……
(怎么帮你?)
(说话怎么帮你?)
她的坚定,她的自信……
(阿沐,释放所有的灵力!)
(我尽力了。)
她的果断,她的信任……
水潭,猛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闭上了眼睛。
(水潭:还好?)
睡得稀里糊涂的水潼隐约间听到了心底的声音,迷糊的回答……
(水潼:恩……)
水潭的嘴角弯了起来。
(水潭:在睡觉?)
(水潼:恩……)
水潭沉默了一会儿。
(水潭:我想你了。)
水潼清醒了不少。
(水潼:水潜那老家伙,应该要垮了吧……你现在怎么样?)
靠着冰冷的墙,水潭摸着坚硬的地面。
(水潭:我很好。)
(水潼:那……有事叫我。)
(水潭:恩。)
(水潼:我也想你。)
终于说出这句话,尽管水潭并不在眼前,水潼的脸还是涨的烫红。
靠着墙壁,水潭带着笑容,安心的睡了。
水洌走向木芯的宫殿。
“你急着让灼叔叔把我从灵团调回来,是有什么事吗?”木芯让侍女下去,亲自给水洌倒了杯水。
“也没什么大事……”见到木芯,水洌的情绪好了很多。他喝了口水后说:“就是结个婚而已。”
木芯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结……结婚?”
“不愿意啊?”水洌故作伤脑筋的模样:“这可怎么办?总不能找别人……”
“哎呀!”
听出水洌的玩笑,木芯愠怒的举起粉拳,水洌顺势拉她入怀:“好了好了,我不闹了,愿不愿意啊?”
依偎在水洌怀里,木芯羞红了脸。
“愿不愿意啊?”水洌摇着怀里的木芯。
“你说呢?”木芯别过眼神,娇嗔道。
水洌满意的笑了,他攥紧了木芯的手:“我水洌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木芯转头,也看向水洌,眉目间,满满的心疼。
蓦然,又凝了笑容:“泷叔叔那边……”
“水系的事情是水灵王做主,不是你的泷叔叔。”水洌的笑容依旧,只是多了几分寒意。
木芯听出意思,心中有些不安。她站起坐到椅子上,局促的问道:“泷叔叔跟小潼,会怎么样?”
水洌站起身来,立在了木芯身后,俯下身子说:“你只需要操心婚礼那天要穿什么衣服,带什么珠宝,就好。”
看不见水洌的脸,木芯更心慌了。她也站起来,转身拉住水洌,恳求道:“我知道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但请你答应我一点,水系的命,你不会伤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