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不是开玩笑,就是希望你能够知道,对于我来说,你和别人不一样。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怎么说你,我都觉得你是最好的,哪怕会被说盲目……但是我喜欢你,我不护你、不和你站在一边,还有什么底气说出来这句话呢?”
韩玹低头看沈落,沈落低垂下眼,说话间眼睫轻眨,将平素的明亮盖去了些。即使知道韩玹在看着她,沈落也没有抬眼,她沉吟过半晌,再次开了口。
“韩将军,在别院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你都知道的吧……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小王爷会……我处理不好这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别人。”
谈到了章宪,沈落变得有一点语无伦次,毕竟是和韩玹在说这些。如果他不知道,沈落恐怕怎么都不会提,可是他什么都知道,那又不一样了。哪怕韩玹并不会误会,她还是想解释。
沈落又陷入沉思,韩玹却在这时淡定的说,“那你以后不要叫别人哥哥了。”
当下沈落只觉得哪里不太对,自己说这么多,他只有这样的一句话吗?沈落再想了想,还是认为不对,以后不要叫别人哥哥了是什么意思?
她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感觉今天脑子有点不够用,韩玹已徐徐道,“落落,你做得很好了。你不用担心我会误会,因为——我也喜欢你。”
因为我也喜欢你。
一个字接着一个字蹿进沈落的耳朵,闪过她的脑海,漫过她的心间,瞬时发酵出激动、欣喜、兴奋、大喜过望之类的种种情绪。
沈落很争气的没有呆愣住,她直直看着韩玹,脸上晕开灿烂的笑,故意说,“韩将军,我没有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韩玹让沈落躺下,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嘴角翘了翘轻声道,“我喜欢你。”又再伸手捂住了沈落的嘴巴,提醒她,“没有第三遍。”
沈落眨眼,眼睫在韩玹手心划了划。她挪开韩玹捂住自己嘴巴的那只手掌,没有放开只是握住,而后笑道,“我听清楚了,听得很清楚……”略微停顿了一下,沈落轻声说,“韩将军,我想亲亲你。”
韩玹挑了挑嘴角,道,“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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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抖擞。秀禾和秀苗觉得她像是有极为高兴的事,从醒来便嘴角翘着。秀禾帮沈落梳头的时候,笑问她,“小姐昨晚是不是睡得特别好?”
“对啊,”沈落应了一声,又交待,“明天有骑马课,得自己准备骑马装,你们千万要记得。”这毕竟是韩夫子的第一堂课,她必须多多捧场、好好捧场才行。
知道韩玹如今负责教习沈落的这门课,秀禾与秀苗含笑应下了沈落的话。沈落梳好头、洗漱过,便去找蒋氏用早饭,而后与前一天一样,乘着马车去往春山书院上学。
离上课还有一刻钟时间,沈落到达了书院。她还未踏进了梅班,便听到里边传出一阵小声的啜泣。循着声音看得过去,沈落只见七八个人似乎正围住那人,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虽说不该多管闲事,但是听到这会正在哭的是个女孩子,且那边忽而发出一阵哄笑声,沈落还是走上前去看了一眼。直走到近处,沈落才发现那位姑娘跌坐在地上,且这个人她认得,是英武侯府的四小姐谢兰蕴。
先前因谢明轩让她觉得很讨厌,而也未与谢家几位小姐关系多么亲近,沈落就慢慢疏远她们,即使被谢家大小姐邀请去参加赏花宴,也多半会婉拒。
只是她还是多少知道的,谢兰蕴性子文静,平素不大爱说话,不大像会生事的人。虽然这也不好说,但是有过少许的接触,印象还是有的。
沈落低声问旁边的人怎么了,便有人闻言朗声说,“董三小姐丢了东西,而谢四小姐今天来得最早。在董三小姐进来之前,只有她在这里,可不正是有人手脚不干净吗?”
谢兰蕴看向那个说话的人,嘤嘤地哭着辩解,“我没有……”语气绵软且除此之外再说不出半句辩解,倒是泪珠子落个没有停歇。
沈落看了一圈,董云溪并不在这里,又有人开口冷笑道,“董三小姐已经去请庄夫子了,等到夫子来了,自会给出个公道。是还是不是你,到时候不就见了分晓么?”
忽而间众人又是七嘴八舌的说了许多话,谢兰蕴哭得更加厉害了。沈落听得他们说了一阵,觉得这样定了谢兰蕴的罪确实证据不足。假使真有证据,再来数落人也不迟。
沈落往前迈了步子,伸手想去将谢兰蕴从地上拉得站起来,有人伸手打她,下手还不怎么轻。她吃痛缩回手,看向打她的那个人,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沈落,你不要多管闲事,她如果真的是小偷,你不会后悔现在帮了她吗?”那人疑声问,他记得沈落的名字,虽然沈落并不记得他的。
“如果她其实不是小偷,你会认真的向她道歉并补偿她吗?”沈落冷着脸反问一句,不仅是在问这人,也是在问其他人。
沈落没有问他们会不会愧疚,而是问他们会不会道歉。如果真的是误会,嘴上说的愧疚未必真心,可是道歉与补偿定能够令他们记住这一次的莽撞。
那少年一副甚是坦然的模样,听到沈落的话,咧嘴一笑,“这有何难?如果这件事真的是误会,我今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谢四小姐道歉,明天再给她赔礼,怎么样?”
沈落道,“既然这样,等夫子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