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的?小女孩,小女孩。”王建不自觉的尴尬起来。
“呵呵,我什么也没说啊?小女孩就小女孩呗,看你紧张的样子,半夜三更的,小女孩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很正常啊。”上官燕话语做酸的跟浇汁的青梅似的。她连自己都没有弄明白,干嘛吃着不相干的醋,不就是一个乡村小医生吗!
“晕!她是叶珊珊的表妹,身体不适,我过去给她看了看。什么事情也没有的。”王建嗫嚅解释,没有缘由,心里慌慌的想解释。
“算了!跟我解释什么?我——————。”上官燕本想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但是觉得有些不妥,就中途打住。自己确实不是他什么人。
“好了,早些休息吧。”王建把上官燕的脚从水里轻轻地拿了出来,用毛巾擦干净,然后轻轻地把她扶上/床,然后端着盆走了出去。
“切!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小医生吗?本小姐才不稀罕。”上官燕望着王建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
躺在床上,抬头看到窗外那半圆的淡淡云层中的月亮,上官燕没有一丝睡意,王建的身影老实在她的脑海里乱晃。真晕,自己该不会是喜欢他了?!不可能,怎么可能呢?!等脚伤好了,立即回去。自己可是京都医学系的学生,男朋友不求多富贵,起码是高大帅气。不能甘于平庸。
王建把地上晾晒的草药又翻晒了一遍,然后躺在老枣树下的凉席子上。石头带着白天的余温,旁边烬着驱蚊的艾草,惬意而舒适。
他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晚上睡前都把白天出诊的情况梳理一遍。想到宋二家媳妇的时候,不由得为她感到悲哀,幸亏救得及时,否则的话就真的是没得救了。偷/情是一个概念,无知又是一个概念,因为偷/情和无知而上吊就是悲剧。收了王喜贵的钱,该给人家治病的,尽管他并没有病。想个好的办法,让他离开宋二家的,还人家一份安静。人家老公在外面打工容易吗?!后院起火是男人的一大悲哀。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感觉脸上一只苍蝇在游走,睁眼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上官燕的那张脸在自己的面前,一只狗尾巴草在脸颊上游动;“懒猪!该起床了————。”
王建打个呵欠坐起来,“咦!你怎么出来了?脚好些了?”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脚踝处竟然就好了,肿的老高的脚踝完好如初。
“我也觉得奇怪呢?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给我用的什么药?一个晚上就好了。”上官燕活动一下脚,虽然隐隐的有些麻涩,但是已经基本不妨碍走了。
王建也有几分疑惑,要说这爷爷留下来的方子确实管用,可是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好了!王建,中午我就回家了啊,不在这里妨碍你行医了。嘿嘿,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上官燕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一对大眼睛看着王建。
“想你?为什么啊。给我个理由先?”王建确实找不出想她的理由。
“切!迂腐,榆木疙瘩,不解风情——————。”上官燕说完,也不再打理王建,自己稀里哗啦的洗刷去了。
王建也很快洗刷完毕,再看上官燕时,正在揽镜自照,也不去管她,推出那辆老永久,直奔二麻子家而来。
还没进二麻子家的院子,就听见他家的院子里传出一阵噪杂喧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