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筠手下的琴没有一根琴弦,楚玉蕤的周围也全是大雾。
她看不清有没有竹林,却不知为何看得清那古琴没有琴弦,伸出双手四处摸索,好容易走到紫筠的身旁,他照例是倚着竹,“丫头,将竹笛烧了吧。”
楚玉蕤一愣,“那不是你的命?”
“是我的命,所以烧了吧。”竹笛上头,染上了被打碎的解药,以火蒸竹笛,可再制出解药。
这样,华襄的百姓便有救了。
说罢这句话后,那梦便醒了。
楚玉蕤醒来时,满身冷汗,被褥已经被大湿,床榻旁坐着的华和肃见她醒了,表情激动,“楚楚!”
方端药进来的白其殊差些将手里头的药碗给摔了,“君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可有什么不适?身体那里痛?头晕不晕,口渴不渴?”
一醒来便是一大串问题,搅得楚玉蕤哭笑不得,睡了一觉之后,楚玉蕤觉得好多了。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她自己,而是那些染上怪病的百姓们,楚玉蕤不顾被褥外头的寒冷,直接闲了被子下床去找那竹笛,她紧紧地将竹笛握在手中,如同对待至宝一般。
这是紫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