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玉蕤自己都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或许是他早便醒了,却不告知自己,教自己白白担心。可,自己又在担心什么?楚玉蕤走下楼,亦或是因为连亦清出门办事,连相识一日的芜卿都告诉了,却瞒着自己。可,这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如楚玉蕤所说,两人又在九针馆休息了一晚,翌日早便出发。楚玉蕤又去找来了一匹马,临走时留给了芜卿一些类似桃花笑的自己觉得无用可芜卿十分喜欢的药,两人上马,芜卿如初见时那般倚在门上,瞧着两人的身影远去。
“驾——”楚玉蕤并未去瞧身旁的连亦清,扯了扯缰绳跑在了前头。
后头的连亦清不知自己哪里招惹了这位楚大小姐,一头雾水,但忙骑着马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
来时两人虽不熟悉,但楚玉蕤在研究地图时也会不时问问他的意见,话说多了,也便熟悉了起来,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但也比现在瞧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十分疏离的好。
行至晌午,两人不得不停下找个